的头上,所以十分愤恨,这一晚,他把司马德戡请到了家里好酒好招待了一番,还把自己两名美貌的姬妾召供其享用。
司马德戡这货本来就是酒色之徒,在醇酒美人的助兴之下,很快就竹筒倒豆子般把全盘计划都告知了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一听司马德戡的打算,大为鄙夷地道:“司马将军手握一万骁果禁军,把控整座江都城,居然只打算掠夺些须财物便仓皇逃去,未免太过没出息息了些,简直殆笑大方之家,若传出去,绝对笑掉别人的大牙,以后也甭想在军中混了。”
司马德戡一听,不由窘得面红耳赤,反唇相讥道:“站着说话不腰痛,至少老子敢干,你宇文化及敢吗?”
宇文化及此时也有几分醉意,正所谓酒壮怂人胆,这货一拍胸口道:“怎么不敢,要是我宇文化及手里有兵,绝不会像你那么怂,抢点财物就开溜,多没出息!”
司马德戡不服气地道:“那宇文少卿可有以教我?”
宇文化及慷慨激昂地道:“如今天下大乱,大隋早已名存实亡了,司马将军手握精锐禁军,何不趁此机会干一番大事业?”
司马德戡闻言酒意上涌,一拍额头道:“好主意,也好,那本将军就干脆干一票大的。”
宇文化及闻言暗喜,竖起大拇指道:“有种,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司马将军敢想敢干,真英雄好汉也,来,咱们走一个。”
宇文化及和司马德戡举杯一饮无而尽,哈哈大笑,正所谓酒是色之媒,二人酒喝多了,胆子大了,兴趣也上来了,各自搂了一名姬妾恣意摆弄,然后便摁在席上挞伐,场面不堪入目。
第二日,两人酒醒了,回想起昨晚的事,均惊出了一身冷汗,匆匆各自散去,敢情两个怂人昨晚只是喝高了口嗨罢了,还没真敢动手的。
不过,这一晚无疑也埋下了导火索,一颗疯狂的种子也在两个怂人的心中生根发芽,等春天一到,必然会疯狂地生长,最终结出疯狂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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