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高不凡面色微变,衣袖运力一拂,掀起一阵劲风,将粉沫通通吹散,结果那些粉沫落在附近的草叶上,竟然倾刻腐烂发黑了,可见奇毒无比。
高不凡既惊且怒,这女人真是浑身都是毒物,让人防不胜防啊,眼看女巫就要再次扑上来,高不凡立即抓住器皿中的那条虫子用力一捏。
女巫立即身体一僵,扑通地摔倒在地上,发出痛苦无比地惨叫。高不凡愕了一下,又轻捏了一下虫子,女巫再次惨叫出声,全身上下瑟瑟发抖,就好像抽羊角疯似的。
高不凡见状隐约明白过来,同时心底阵阵发寒,他奶奶的,这蛊术也太诡异可怕了,敢情两条蛊虫是一对的,这条大的应该能控制小的,只要伤害大的,小的就会产生反应,令到中蛊的人痛不欲生,啧啧,幸好自己机灵,要是当时吃下那条小虫子的是自己,只怕日后就要任由这女巫摆布了。
明白过来后,高不凡既惊且怒,目光也变得冷厉无比,这女巫也太恶毒了,竟然给自己下如此歹毒的蛊。
高不凡又狠狠地捏了几下那条虫子,女巫竟痛得直翻白眼,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上不动了。
高不凡见状更是心头大凛,将虫子放回器皿中,他这一次是打算收服黑白两苗的,如果弄死了白苗的女巫,自然不可能再收服白苗了,所以这个女人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良久,女巫才从痛苦中恢复过来,慢慢地爬起来,擦了探嘴角的鲜血,用哀求的口吻道:“把母虫还给我,快还给我!”
高不凡心中一动道:“母虫?如此说来,这是子母蛊,你刚才吃进去的是子虫?”
“没错,这是子母连心蛊,只要母虫受到伤害,子虫就会感应到,开始噬咬中蛊者的心脉,让人痛不欲生。”
高不凡面色一沉道:“本王对你们白苗没有坏心,还是阿庆和阿妸的救命恩人,你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本王?”
“我也没有加害齐王之心,只是想弄清楚齐王您的目的而已,只要证实对白苗没有歹意,我便会把子虫收回来,求求您,把母虫还给我吧。”女巫哀求道,很明显,刚才她确实吃尽了苦头。
高不凡澹澹地道:“口说无凭,本王为何要相信你,而且你浑身是毒,还会歹毒无比的蛊术,若还给你,说不定又会生出其他法子来害本王。”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齐王殿下,你就把毒虫还给我吧,我求你了。”女巫说完竟扑通地跪倒在地,那种噬心的痛苦,她实在不想再品尝了。
高不凡把器皿的盖子盖上,然后放入怀中,澹道:“我信不过你,母虫便由本王暂时保管着,如果你服服帖帖,对本王言听计从,本王或许可以考虑还给你。”
“奴婢一定听话,一定服帖,奴婢以后就是齐王的奴隶,齐王让我干什么便干什么!”女巫连忙道。
高不凡目光一闪道:“当真?”
“当真,若有半句虚言,便让奴婢噬心而死!”
高不凡点了点头道:“你站起来。”
苗映秀瑟缩着站起来,脸色苍白,显然痛苦劲头还没完全过去。
“把这劳什么子摘了,头发扎起来。”高不凡指了女巫戴着的山羊头盖骨。
后者听话地摘下了头盖骨,并且被披散的头扎了起来,顿时便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来,看上去年纪不算大,估计还没有三十岁,烟视媚行的,竟然有点像萧后。
高不凡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澹道:“长得不赖,为何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巫女恭顺地低下头道:“奴婢是白苗的巫师,若不这样子,如何能让族人敬畏。”
高不凡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你长成这样子,男人见了只想抱上床痛快,那里会敬畏你。”
巫女眼底闪过一丝怒色,却又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命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