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情这么值钱,就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
开玩笑!
“你的人情,也许在一些看来蛮不错的,不过在我这里,一钱不值!”魏闲毫不客气地打击任盈盈。
也是魏闲看不见任盈盈的脸,不然的话就可以看到任盈盈脸色阴沉难看。
要知道,她可是魔教圣姑,手下二三千人,无一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不敢丝毫违背她的话,更别说冒犯她了。
谷躂
再看魏闲正在慢悠悠地喝着清茶,任盈盈要不是知晓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又被点了穴道,内力调不出一丝一毫,任盈盈都想用自己的长短双剑,刺他一百下一千下,以泄心头之恨。
可惜此时也只能想而已,却是动不了手。
再细想,自己的人情就是对大派掌门都有不小价值,可是对魏闲而言却是没有丝毫价值,人家一个锦衣卫千户,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岂会看重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情。
再想想,自己恐怕唯一能打动这个夏侯闲的,也就只有自己身子了。
一想到这里,任盈盈眼中泪水不由冒了出来,哪怕是江湖儿女,对于自身清白依旧看重得很。可是她从小丧母,父亲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说是走火入魔而死。
作为前任教主的女儿,任盈盈在黑木崖受了很多委屈,虽然也有一些念她父亲的好对她不错,但是更多的教众对她不好。任盈盈几年前偶然偷听到,自己父亲并未死,而是被软禁了。任盈盈并不笨,知晓自己父亲武功盖世,能够软禁他的也就只有东方不败,毕竟东方不败是当时魔教副教主,当了教主之后威压武林,被公认为武林第一人。
任盈盈意识到,想在黑木崖这个东方不败的大本营和眼皮子底下,要打探出自己囚禁地方和救出父亲,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任盈盈抓住了一个时间,下了黑木崖,联络父亲旧部,收服邪派之人,以此才能有足够人手打探消息。
可惜至今,都没有任何头绪。
而锦衣卫千户夏侯闲,就走入了她的视线,一来夏侯闲武功高强,直逼江湖超一流高手,这是一大助力;二来锦衣卫遍布消息,说不定能够探听到他父亲的下落。
任盈盈咬着牙说道:“东方不败当了教主,对朝廷多有不敬,不尊皇帝,难道东方不败不也是你的敌人?”
“呵呵~~东方不败武功高强,可是如今也有五十来岁,纵是他现在武功再高,过个二三十年,也必然身死,我又何必与他比拼!”魏闲淡笑地道。
对于东方不败,魏闲是保持着很大的警惕,因为在武当山的时候,冲虚道长说起东方不败的时候,那可是心有余悸,当初东方不败上武当之时,冲虚道长在东方不败手中连五十招都没撑住就败了,而这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谁知道现在东方不败又已经到了何等地步。
而在魏闲心中,东方不败再厉害又如何,他有一个东方不败比不了的优势,那就是他比东方不败年轻了三十多岁,用熬都能熬死东方不败,所以虽然心中忌惮东方不败,但是魏闲并不惧怕东方不败。
任盈盈顿时语塞。
终于,许久之后,任盈盈道:“若是......若是你愿救出我爹爹,我愿以身相许!”
任盈盈说完这句话,眼中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过了脸庞,纵是魔教圣姑,任盈盈也知晓一个姑娘家说出此话,是何等丢人。
魏闲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任盈盈会这么说,这个......圣姑啊,我不图你身子,我可是正人君子!
而且相比起你的身子,我眼馋的是你手底下三千邪派手下,这可是才能替我做许多事的。
“圣姑......很抱歉,本公子长得风流倜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你这带着斗篷面纱,想来长得很丑,我可不贪你的身子!”魏闲脱口而出,甚至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