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凛然的指责乔峰与慕容复勾结,刚被压下众丐又复起乔峰虽然不知道全冠清为何这样说,但眼看叛乱在即如不阻止丐帮就会血流成河,立时以雷霆之势将这个实力不弱于四大长老的全冠清拿下
,并点了身上要穴。
也就在这时,杏子林四周又涌来一群乞丐,约莫二千之数,带头之人乃是传功、执法两位长老以及其他舵主。
这些乞丐一到,形势瞬间大变,执法长老白世镜指责宋奚陈吴四长老联合全冠清背叛帮主。
“乔帮主,按照帮规,叛帮之人将施行三刀之洞之罚。”说罢,命令手下执法的弟子取过牛筋,先去给吴长风上绑,吴长风含笑而立,毫不反抗,跟着宋奚二长老也抛下兵刃,反手就缚。
陈孤雁脸色极是难看,喃喃自语道:“懦夫,懦夫!群起一战,未必便输,可是谁都怕了乔峰。”说完,一声叹息,抛下手中麻袋,让两名执法弟子在手腕和脚踝上都绑上了牛筋。
白世镜朗声道:“乔帮主待人仁义,处事公允,咱们大伙儿拥戴尚自不及,为什么居然有人猪油蒙了心,竟会起意叛乱?全冠清,你当众说来!”
全冠清被乔峰点了哑穴,对白世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苦于无法开口回答。
乔峰走上前去,在他背心上轻轻拍了两下,解开他的穴道,说道:“全舵主,我乔峰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之事,你尽管当面指证,不必害怕,不用顾忌。”
全冠清一跃站起,但腿间元自酸麻,右膝跪倒,大声道:“对不起众兄弟的大事,你现今虽然还没有做,但不久就要做了。”说完这句话,
这才站直身子。
白世镜厉声道:“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处事,光明磊落,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将来更加不会做,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便煽动人心,意图背叛帮主,如今事已败露,自行了断罢。”
乔峰很想弄明白,丐帮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火并的场面,还有谣言之事,于是温声道:“白长老,你不用性急,让全舵主从头至尾,详详细细说个明白。”
全冠清见与自己同谋的宋奚陈吴四长老均已就缚,这一仗是输定了,但不能不作最后的挣扎,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么?”
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乔峰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爲天下好汉所笑。”
全冠清卻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不带领大家杀向燕子坞?”
“胡说八道,帮主,此人诡计多端,信口胡说一顿,只盼你也饶了他的性命,执法弟子,取法刀行刑。”白世镜怒道。
而就在这时,忽然马蹄声响,北方有马匹急奔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一群乞丐中有人发哨相应,那乘马越奔越快,渐渐驰近。
魏闲在一棵杏子树上看着這一切发生,露出冷笑之色,此时那已经八十七岁的徐长老都出现了,一个隐退已久的老家伙,也不甘寂寞出来了,甚至都不让乔峰看信件。
很快又有马蹄声大作,一匹马奔向杏子林而来,正是谭公、谭婆与此同时,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進林来,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
谭婆喊了一声:“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然后就见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