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是还有几天才到月末吗,您这次咋出城出的这么早。”刘安有些不解。
“你小时候不是总哭着闹着要跟着我出去玩吗,怎么这次带上你还不乐意了。”陵踌没好气道,顺手弹了一下刘安的后脑勺。
“呀,疼,您能不能别总是弹我脑瓜子啊,都快弹傻了。还有,那不都是小时候的事吗,我现在只想睡觉。”刘安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瞅你那点出息。对了,我教你的那些医术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教的,也莫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名字,懂吗?”陵踌的语气逐渐变得凝重。
“啊?为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陵踌摇了摇头,不愿讲明。
“切,故作神秘。”刘安嘟着嘴嘀咕道。
此时大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多是小贩在忙着摆摊开店。
这对‘师徒’可谓是远近闻名,但凡路上相遇之人无不驻足问早,两人也皆一一以礼而待。
“陵老先生您这次提前了这么多日子出城呀,还带着刘少爷,这是要把刘少爷培养成您的接班人呀,哈哈哈。”城门前的驻守士兵打完招呼后调侃道。
“害,那也得看此子能不能成器。”
“陵老您又说笑了,刘少爷可是大才。”
“你就别夸他了,一会飘了就抓不回来了。对了,贵母的身体状况近日如何了。”
“多亏了您,现在已经能重新下地走路了,胃口也好转了许多。”
“那就好,如果病情稍有恶化,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不收钱。”
“多谢陵老。”士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陵踌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跟其寒暄了几句后,方才携刘安出城。
“如此德高望重之人却没有丝毫架子,活该受人尊敬。”守城的士兵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目中满是敬重与感激。
……
这边刘安刚出了城就开始嘀咕:“切,什么继承人,就教我那么点医术,咋求都不肯继续教,还说什么为了我好,糟老头子坏的很。”
“你奶奶个腿的在那嘀咕什么呢,教你那些够你用的了,还在这巴巴。”陵踌气的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刘安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本想回辩几句,但一想好像事实也的确如他所言。
再者这么久了,俗话说师者如父,陵踌也算他半个父亲,也就撇了撇嘴没再说啥。
两人继续往附近的山上行进。
“还有多久才到您那苦修的地盘啊,别告诉我在大山深处,您这是苦炼身体还是苦修医术啊。”刘安擦了擦头上的汗,就近找了棵树靠着坐了下去。
陵踌抬头望了一眼,道:“就快了,这才刚走了半个多时辰,你就累成这样了?看来还是平时炼你炼的少了。”
“不行了,在这歇会再走吧。”刘安说着就要闭眼补一觉。
陵踌再次扫了眼四周,释放气息以做感应。
确认四下无人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行吧,那就在这歇着吧,算一下时间也快到了。你清醒清醒,我要和你说一些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