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龙肉粉末倒入他的口中,直到黑色刚好消失为止。
不过有一说一,这么一个睁大眼睛无法动弹的“死不瞑目”之人,倒东西进去之后嘴巴居然还能自己咀嚼,这副样子看起来惊悚之余,倒也还挺好笑的。
杨依依将手在白墨眼前挥了挥,后者毫无反应。
见状,她又又轻轻弹了对方脑门两下,见其依旧没有反应,力气不由加大了几分,心中恶狠狠的想道,这几个脑瓜崩就当为自己出口恶气。
不过她始终注意着分寸,力度很轻,并没有太过分,因为不清楚这样是否会影响白墨,一不留神害了对方就不好了。
就这样,简单的报复了几下,她很快收起玩心,默默的等待起来。
不多时,白墨的半个再次被一片浓郁的黑色所占据,她连忙把龙肉粉末喂下,直到黑色褪去才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可别死了……”
她微微皱眉。
……
既然不打算遂了某些人的愿去恢复无的力量,那么白墨自然只能恢复身上的另一份力量,而对此他已经有自己的办法——
他曾经在沉睡时阴差阳错的前往过埋棺地一次,至今也还记得那种感觉,如今倒是可以借助这种微妙的状态尝试一下。
况且埋棺地的情况他颇为在意,如今神明和地狱只怕狗脑子都打出来了,只怕暂时无暇分神关注其它事情,埋棺地应该不会暴露,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白墨略微回忆了一下,当初他之所以会被拉扯到埋棺地,是因为在夏雨希的门前遭到了某种诅咒。
印象中那是一具会留下泥脚印的尸体,脚印泥巴都是幌子,只要有人听到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似乎就会被拉入埋棺地之中,被关进一副棺材里。
一旦死在那地方,便会迎来真正的死亡。
“诅咒吗……”
死夜草带来的疼痛正在将白墨的意识一点点撕碎,目之所及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深沉黑暗,时间和空间在这里都没有概念,彷佛过去了一瞬间,有彷佛过去了无数年。
白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一直孤身一人,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犹如凌迟般的可怕酷刑。
死夜草不愧是死夜草。
即便坚强如白墨,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在种沉沦之中永远不会迷失。
然而即便痛苦异常,他依旧保持着清醒,黑暗中留有一粒指引所有意识到火种,他非但没有沉沦下去,反而还能操控这种奇异状态,强忍着剧痛,开始回忆并模彷当初被拉入埋棺地之中的感觉——
他在还原那种诅咒。
作为最可怕的禁忌,少有人知道,白墨脚下黑色的阴影,便是背负诅咒的的阴晦之物,极为可怕。
有时候想想,与浑身散发着光辉的神明相比,他看起来或许的确更像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之人吧。
白墨暗自一笑。
黑暗中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一直在努力接近那种感觉,而痛苦也一直在持续。
分明他已经契合了死夜草的力量,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将其吸收,当做点燃“无之力”的火种,从而恢复无的力量。
可他并没有那么做。
无的力量并不稳定,也不完全属于白墨自己,否则早在当初与命运之神战斗的时候,他就会毫不保留的施展这种力量。
况且……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他也不会走别人为自己安排的道路。
在这样的坚持下,死夜草的力量化作水刀,一寸寸切割着“血肉”,他的意识似乎真正成为了一具被完全削掉血肉凌迟处死的骨架,毫无保护。
死夜草的每一轮倾轧所带来的痛苦都深入骨髓,彷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