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装的太好了。沅鸿没办法,很认真的道了别,刘丽要送她搭船,三里路而已,沅鸿不让送,到底拗不过刘丽,送到了河边,只是她妈也说我陪你送下,吃了饭顺便走走。沅鸿只好正正当当的道别,虽然掩饰不住悲伤。刘丽以为是舍不得,安慰沅鸿说:“年底或过了年再来,又不是不知道来。”并告诉他正月12才出门。沅鸿当着她妈的面只好应付。上了船,沅鸿挥了挥手,随着一声鸣笛,渐渐身影远去。沅鸿转过头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四点的往下掉,悲痛欲绝。心中想着,别了我的爱人,是我不配你,是我对不住你。船很快就到了,新化沅鸿一路悲伤,眼泪也流尽了。没想到快乐幸福就是过山车,一下子就过了。
沅鸿下了船,漫无目的的走着。说姨妈过生日的,显然是临时的借口。他也没心思这个时候去姨妈家。心里没有任何东西,空空洞洞的。索性在河边找个地方坐下来。对岸崖石耸立,树木枯黄,河中水落石出。沅鸿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偶尔随手甩出个小石头。仿佛一切都静止,也仿佛一切都灰暗的颜色,没有生机没有活力。想到自己上半年春暖花开,情浓意合,现在就是个讽刺,心理就一阵一阵的揪紧,仿佛无法呼吸。能恨吗,恨谁,恨刘丽?没理由,昨天今天都是那么的心暖,虽然以前说到水江县去冷了他的心,沅鸿知道,她也是父命难违,说出来是自己的难题,谁知沅鸿以为是刘丽的意思,一期没理人家,现在恢复如初,应该很感谢她,她也是真心得想跟他处的。恨刘丽父母吗?似乎很有理由,明明两人般配,也能处得来,可偏偏要世俗的考虑,棒打鸳鸯;可自古就是如此,父母替子女考虑,没带任何私心,这有错吗,而且刘丽母亲说的,能否认吗,两地分居散了的太多,这也是父母计之深远。该恨谁啊,自己情况差,没有靠山,这怪谁,怪自己的父母,可父母已经付出太多,并且正是父母有远见才有他的今天,否则早就在即务农了。怪自己吗,自己明明努力了,可自己的情况确实难以让她幸福啊?苍天啊,你要我怎么着啊。沅鸿在心中呐喊。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眼泪再次流下。
一直坐到中午,没有吃饭的欲望。沅鸿就在河边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自己沉在谷底,四周陡峭,无法攀援,没有水没有别的可吃的东西,绝望的不知所措。挣扎了很久,没有可能上来,手都出血了。不知怎么又醒了,似乎手都有些痛。
沅鸿再次坐起来,想起自己第一次的荒唐恋爱经历。实习时,大学的黄纯一块实习,黄纯经常跟他以及另外一个男同学伍颖在一起,没有距离的聊天让他有一种感觉,男女间的那种感觉,伍颖比较矮,沅鸿想黄纯应该是属意自己,所以实习那一个月过得很愉快。回到大学,自己居然害了相思病,没见到她象发了狂,内心一刻也过不下。一天,沅鸿主动邀她去对面的小山上聊天。黄纯也答应了。见了面,两人分坐在桌子的一边,沅鸿鼓起勇气说:“自从实习回来,我就有种感觉,我离不开你,我爱你!”沅鸿第一次表白,还是向一个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外地女孩子。黄纯倒很大方的说:“感谢你对我的认可和感情。我们实习时聊了很多,但我真的是喜欢伍颖的,希望我们是好朋友,也希望你能转告给伍颖,我们不能自误。”沅鸿听到她的话,内心一下子坠入冰窟,也不好再说,黄纯已经告诉他喜欢的人,并且是他大学的好友。两人说完都很尴尬,立即分开了。沅鸿也痴痴的呆了很久才回教室。到教室后,把单放机拿出来,反复的听《晚秋》,那哀伤的旋律才符合他当时的心境。
在这个陪着枫叶飘零的晚秋
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
蓦然又回首
是牵强的笑容
那多少往事飘散在风中
怎么说相爱却注定要分手
怎么能让我相信那时一场梦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