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报告,去年7月份已参加培训,是否算数。
叶深看了沅鸿一眼,心想,这个小伙子龙建显然也看好,不过一下子就释然,当时沅鸿一介老师,现在是行政是团支部书记,不能怀疑他。
所以叶深说:“很不错,早没听你说,三年内算数的。那就好,写入党申请书吧。”沅鸿道了感谢,然后离开了。对于滦坛与宝文之事,沅鸿决口不提,应该是叶深无意中说出,也难免是种考验,所以在叶深处没说,过后也不参和。
滦坛和宝文也清楚今年入党只有一个指标。入党程序是,学校报名单,教育办推荐,镇党委组织办考察。两个人都对叶深热情起来,工作上也不敢落后,虽然滦坛背后捣沅鸿的蛋,但这个时候不敢明着捣叶深的蛋。
宝文一直支持工作,对沅鸿也不错。叶深也是看到了滦坛属于元老派,跟易校长千校长一派,所以也颇感为难。报滦坛是资敌,报宝文是有私心。但不报滦坛,他们几人会更团结,而不报宝文,则冷了跟自己干的同志们的心。
滦坛和宝文私下里都在活动,滦坛班的那个分管教育的家长很显然帮滦坛讲了话,滦坛是势在必得;宝文也跟镇某位领导有了私下沟通,也是信心满满。
学校更加为难。叶深也实在没多少可商量的人,当沅鸿拿着入党申请书去交时,居然跟沅鸿问沅鸿的看法,并把自己的考量全盘托出,沅鸿受宠若惊,内心明白,现在终于是嫡系部队了。
沅鸿低调的说:“感谢校长的信任,这方面我没有经验。姑妄说之姑妄听之,我觉得,如果从学校的角度和校长的角度考虑,用自己的人,给自己的人任务时给他点待遇,这也是驭人之道,从这个意义上说,应该让宝文上;但是如果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让滦坛上也可以稳住或者瓦解他们的联盟,至少在这件事上无法发难,而宝文无非是多考查一年,做做他的工作,应该是好的。到底如何做,这就需要校长根据学校目前力量对比,权衡轻重做出选择。如果是处于妥协期,让一让为好,如果已经无顾虑,那就坚持宝文上。”
沅鸿的这些考虑刷新了叶深的认知,这还算一个刚出道的人吗。叶深说:“你分析得很到位,是不能钻牛角尖,要分析目前的处境去决策,谢谢你,你还是个很好的参谋,多读点书好啊!”
沅鸿忙说:“在校长面前敢放肆,请别见谅。”“就是要这样,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沅鸿离开后,叶深想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想多了也没用。
一周后,学校来了个调查组,镇政府三个人,找学校找老师调查宝文。原以为是考察,谁知是有人说宝文打牌赌博,工作懒散,为人傲慢,不符合入党的条件。
叶深校长对宝文的工作做了肯定,对宝文是否打牌赌博也不敢肯定,但自己没有发现过。找了不少老师谈,而这些老师都与滦坛关系尚好,而团支部包括沅鸿就没有谈。
事后,上级做了个调查结论,以假期打牌赌博为由,做了个警告处分。有处分就不能入党。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滦坛告状了。
接下来又有查滦坛的,因为调查组还是那几个人,而问话的对象虽换了,但是换成跟滦坛更密切的几个人。调查结果是查无实据。最后,滦坛被确定为党员转正人选。
据说,宝文还是找调查组人员大闹了一次,并直接找分管教育的那位领导反应滦坛的劣迹,可那位领导要他拿出证据,不果而终。
沅鸿也被报上去了。对于沅鸿的预备党员考察,和党员转正考察是同时期进行的。由教育办一个人带着镇组织办两个人,学校没有陪同。
到沅鸿五楼时,没有问话,教育办分管的程主任说:“这个同志我担保他是最符合入党标准的人,无论从思想品质,还是教书育人,还是团支部工作,都是全镇第一。这样的年轻人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