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天落下来了,沅鸿整个精神世界都是晦暗的。
男人什么都可以自我宽解,唯独这个根本就是死结。在金娥面前出丑,这让沅鸿再也抬不起头来。
男人是什么,这就是男人。思考人类的本质,最简单的就是人类的传承。虽然我们高雅的人说这是欲望,但从物质世界的角度,这又是造物主造万事万物的本来愿望。
传承是人意义的根本和起点。没有这也就没有人类。而人类衍生出来的人生的意义,那就是没有标准答案,五花八门,还各自有理。没有谁能说出一个最佳答案。
沅鸿没有跟任何人倾诉,这样丢人的事,怎么可能向外说?可越是不说,越是憋在心里难受!生无可恋!
第二天,不小心遇到金娥去上课,木着脸跟她打招呼,这个招呼就是木纳的笑一下。金娥倒没有以前的敌对,因为究竟到那一步了,虽然快了点。但至少是认可。
因此略微站了一下,看着沅鸿低低的说:“别担心,没关系的,我等你好!”说完红着脸走了。这一刻的金娥在沅鸿眼中最美!
羞涩中的宽容,白里透红的柔和,和轻声细语的安慰,让沅鸿一下子又燃起了希望。
沅鸿这种奇妙的感觉一下子来了,并且还赶不跑。有些地方在蠢蠢欲动。居然又能……
沅鸿好激动,原以为是功能坏了,所以心里千回百转,痛楚无以复加。谁知不是功能问题,是临场反应出了差错。
这下就好了,心里的痛楚和千斤巨压随风而散。想想自己的那些想法,觉得自己好傻好可笑。
幸好自己没有像祥林嫂,逢人便说:“这辈子我还怎么活!”
李宗吾说,有些事可以说不可以做,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说。可见这种人生缺陷就属于不可以说。如果说了,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分析两层意思。
一是这个家伙跟谁谁谁呢?二是这个家伙是个倒霉蛋,不要沾边,不要沾染霉运。
沅鸿当完全正常时,一种人生的男人的本能的豪气又回来了。这一刻,好想跑到教室把金娥拉回来。很男人的告诉她。
究竟金娥在上课,要不就晚上再去,只是同寝室的伍慕梅不知在不在?
沅鸿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看到金娥房间灯亮了,沅鸿不再蹑手蹑脚的。因为昨天从水江回来后,似乎都知道。有人还开起了男人间的玩笑:“跑到水江县去了,……啊?”
到了房间,伍慕梅也在,沅鸿道:“两位美女老师晚上好!”
金娥脸红了一下,见沅鸿气色又好点了,也有点诧异。两人回了句比较温柔的话:“沅主任好!”
伍慕梅也很有脸色,本来在看作业的,见沅鸿到,起来倒一杯茶给沅鸿。然后装作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说:“你看我这记性,我答应我妈要回去的,幸好沅主任来了,我就记起来了。我要立即回去。你们聊!”
然后神秘的像沅鸿微笑着,转身走了。
慕梅刚才在,沅鸿还压抑着自己那方面的东西。慕梅一走,内心的火山一下子爆发。
沅鸿闻着发香,一下子有些地方英姿勃发。金娥感受到了,低低的又欣喜的道:“你好了!”
沅鸿知道,虽然金娥说我等你,究竟金娥也不知道沅鸿到底是怎么啦。所以金娥这段时间也不好受。
昨晚甚至一个人在被窝里垂泪。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刚想通,想随便这个笨蛋怎么,一心做他的老婆算了,谁知却出现这样尴尬的场面。
要不是翠花这么久的劝说,金娥宁愿嫁给小学那个有摩托的老师,也不会理沅鸿。士规的一句话最终打动了她:“人家凭借一穷二白之身,能走到今天,出来一年就上行政,子虚镇第一人呢?
“你不稀罕,可这里边谁又像你,恨不得立即嫁给他,看人你还不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