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鸿竟然殴打吴繁?
庆忌皱着眉头,心中是不愿意相信的。
以吴鸿的为人,谦和有礼,绝不可能干出这等事情。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就是吴鸿在袒护自己的另一个弟弟,打算牺牲自己。
吴鸿的这种行为,在庆忌看来,可圈可点。
“果真如此?”
“父王,千真万确!”
吴鸿低着头回答道。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吴恒终究是忍耐不住,站起身道:“父王!此事不是兄长干的!”
“是熙兄殴打的繁兄!”
“儿臣亲眼所见!”
“恒弟!”
吴鸿诧异的看了一眼吴恒,示意他不要乱说。
但,吴恒的性格便是如此。
“吴熙,是这样吗?”
庆忌又将目光放在吴熙的身上。
一听这话,吴熙顿时愤愤不平的指着吴恒道:“父王,儿臣冤枉!”
“儿臣并没有殴打繁弟!是吴恒!是吴恒干的!”
“他还含血喷人!他这是在诽谤!请父王明鉴!”
“你胡说!”
吴恒回怼道:“我可以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殴打繁兄!”
闻言,吴熙只是嗤笑一声道:“吴恒,你指责我殴打繁弟,说话要讲证据。若无真凭实据,你就是在诬陷!”
然后吴熙又朝着讲台上的庆忌躬身作揖,一脸委屈的神色,说道:“父王,繁弟初来乍到,儿臣为兄,又怎会欺负弟弟?”
“请父王明察秋毫!”
“……”
庆忌看着起了口角的吴熙和吴恒,再看看沉默不语的吴繁,有些伤脑筋。
他基本上已经能确定,殴打吴繁的人,正是吴熙。
只不过吴熙打死不承认,还敢诬陷吴恒,如之奈何?
随后,庆忌又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放在吴繁的身上。
“繁儿,告诉寡人,是谁打的你?”
“……”
吴繁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庆忌则是眯着眼睛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做错便要认,寡人不会姑息养奸。寡人也期望繁儿不可袒护犯错之人,即便那个人是你的兄弟。”
顿了一下,庆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繁儿,你若是不将殴打你的人告诉寡人,便好似徇私枉法一般,为世人所不容也。”
“有的时候,徇私枉法者,比真正的犯罪者更为可恨。”
“故而,寡人希望你能说实话。”
听到这话,吴繁暗暗思索良久,终于朝着庆忌躬身行礼道:“父王,殴打孩儿的人,是熙兄。”
“父王!儿臣没有!儿臣冤枉!是吴繁跟吴恒他们联合起来诬陷我!”
到了这种时候,吴熙还是打死不承认。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个事情是吴熙干的。
只不过吴熙根本不承认。
“跪下!”
庆忌拍桉而起,一声呵斥,就将吴熙吓得一哆嗦,腿和肚子都在发颤,禁不住的跪在地上,跟鹌鹑一样匍匐着。
庆忌亦步亦趋的走上前,一脚就将吴熙踹到在地板上。
“呜啊!”
吴熙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腹部,额头直冒冷汗。
但是,倔强的吴熙仍旧是一脸倔强的深色,挣扎着,强忍着剧痛继续跪在庆忌的脚下。
这一脚,庆忌自然是有所保留的。
要不然以吴熙这小身板,庆忌一脚下去,能把他活活踹死。
“混账!”
“你不但殴打繁儿,还敢污蔑恒儿!寡人怎会有你这般下作的儿子?”
庆忌厉声喝道。
“父王!儿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