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适,司马师、司马昭在商行自食其力,当个杂役也挺好的。”
“那我就像普通杂役般对待?”胡恪又问。
孙权摇头说:“司马兄弟还很年轻,他们身负血海深仇,则诚要替我多加引导,最好把两人培养成伐魏急先锋。”
“主公将计就计,真是妙啊。”胡恪笑脸恭维。
孙权听得十分受用,微笑着补充:“明天我就让人送来,记得替我好好调教。”
“我办事,您放心。”胡恪抱拳点头。
“对了,你这里有没什么精致的玩意儿?我大女儿快要到生辰了,得给她挑个好点的礼物。”孙权四下打量着问。
胡恪眼轱辘一转,突然想起什么,遂笑着说:“主公稍等,末将还真有件好礼物。”
胡恪说完转身走入后堂,很快就捧着一个小木匣回来,他揭开上方的玄色漆盖,就看见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安静躺在红色绒布上。
“主公,您看这个怎么样?”胡恪笑盈盈问道。
孙权用手拈起一看,那些珍珠大小相等、光滑闪亮,比自己赏给妻妾的都要漂亮,于是非常满意地点头,“这项链的确不错,品相属于上上选,则诚应该得来不易,不会是余氏的镇店之宝吧?”
“这珍珠得来属实不易,也不能说什么镇店之宝,但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使,还是小姐戴上相得益彰...”胡恪谦虚地回答。
孙权笑着用手点了点,“你也真是实诚,所谓明珠配美人,你早该送给自家夫人,我看惠恕对你依旧保持距离呢。”
“张家好东西不缺,末将也给夫人送过些,但我毕竟出身寒门,的确难走入张家核心...”胡恪道出了原委。
“说得也贴切,我下来帮你再协调协调,另外还有多的珍珠项链么?”孙权心说如此精美的珍珠,步夫人那里都还不曾有,此时送给女儿可能不妥。
胡恪面泛难色,胸前两只手不知往哪放,跟着扭捏地回答:“珍珠项链来自交趾,听说是鲛人少女在深海中采摘,每颗珍珠上都有处子的幽香,现在说稀有也倒不是很稀有,因为买的人多了采珠鲛人也多了,只是荆州大战后水路闭塞近一年,末将的商船再没法去南海补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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