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被动等死,倒还不如与冒险一回。”士匡站出来替士徽说话。
“二叔,哪一个争天下的胆小了?咱们士家虽然不争天下,但唯唯诺诺容易受欺负,是该硬气一回了。”士徽继续讲道理。
士1见士家好不容易出個热血男儿,猛的拍打着案几说道:“好,老夫就陪你年轻人疯一回,但此事绝对不能让大兄知晓,以他谨慎的性格必然不同意。”
“有你和三叔相助,我再让人替四弟、五弟争取兵权,到时候指挥交趾五万兵马,我就不信蓝田陷阵军挡得住。”士徽握紧了拳头。
“不可大意,陷阵军真的很强。”士1提醒。
士徽不以为意,“陷阵军原来是强,不过那都是高顺的功劳,但高顺现在已经卸甲,陷阵军交给了蓝辕统领,此人还是个毛头孩子,哪有高顺的能耐?”
“呃...总之小心些。”士1也有同感。
士徽、士1瞒着士燮紧锣密鼓的部署,直到正月十五那天,儋州水军巡逻船进入交趾的内河,曲阳县向龙编送去敌袭战报,士燮才知道蓝田‘重兵入侵’。
士燮见蓝田如此不讲武德,只得把士1、士?、士干、士颂几个掌兵人的叫到身前,紧急调交趾所有驻军向龙编移动,打算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当蓝田行至龙编东南五十里时,侦察营褚青赶过来汇报军情。
“先生,少将军,士燮在龙编城外列阵,东西两翼皆有大军调动的迹象,看来士家人有不轨之心。”
“五溪蛮现在何处?”蓝田追问。
褚青抱拳回答:“沙将军执意要带战象逞威,现在离我们尚有半日路程。”
蓝辕建议:“父亲,我们要不要等一等?交趾兵力毕竟有五万。”
“我们并不是来打仗的,五万乌合之众也是交州的子民,杀败两阵就可以达到震慑作用,传令再进十里就安营扎寨,等一等沙将军稳妥点。”蓝田点头同意。
陷阵军抵达扎营点,与东边河中的巡逻船遥相呼应,此时太阳离下山还有一段时间,蓝田便坐在地上沐浴阳光。
“父亲,天色还早?咱们干嘛就歇脚了?兵贵神速啊。”蓝霁手拿画戟一脸不解。
此次交趾之行,蓝田没计划带上少年营,蓝霁是通过高顺求下人情,作为预备人员跟在陷阵军后面,现场观摩陷阵军野外实战,高顺身为虎贲武堂监院,也跟在一路与少年营同吃同宿。
蓝田微微笑道:“交趾军队有异常调动迹象,我们暂且停下等沙将军汇合,顺便观察观察士家人想干什么,真要动手就决不轻饶。”
蓝霁大喜,“太好了,我要去告诉他们,真的会有仗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