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就代表了我的态度。可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些,但我相信那些有心之人一定会注意到的。而这样一来也就代表着我会站在天苍身后,这就会让很多魑魅魍魉忌惮了,也算是间接地敲山震虎吧。”“哦。”听了张厚德的解释,关雪柔立刻恍然大悟,连忙点头道:“知道了爹,我会多去几次的。”张厚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而也正如张厚德所言,不止他看到了报刊上的消息,另外一些人也同样看到了。在一座比张厚德所居之地还大的府邸之中,一个中年男子漫步于庭院的石头小径之上。面色并不是很好看,这名男子看起来不过刚到天命之年。身躯健壮,气息浑厚,显然是久居上位之人。只是那一双略显狭长的双眸,总带给人一种阴冷之感,让人止不住的心中发寒。尤其是此时男子的面色略显微寒,这更是为其添了几分阴郁之色。中年男子缓缓走到了一座凉亭之中,径直就坐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过后,有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中年男子抬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向这边走来。男子十分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面容清秀,气色红润中正。而其身着银白色华服,腰束玉带,脚下一双上等白色玉靴,上绣麒麟吞天噬月。同时,青年手持折扇,折扇上镶金嵌玉,看起来华贵无比。可以说这青年男子的相貌也是极佳,只是其走路之时头不由自主的上扬,不管是眼中还是脸上,均是轻蔑与不屑之色。一副天是老大,地是老二,他是老三的嚣张姿态,令人生厌。
至于另外一名女子,则是和这位中年男子的年龄相差不大。同样是身着无比华贵的黄白色宫装长裙,身上也是穿金戴玉,富贵之气外漏。但不得不说,此名妇人这么梳妆打扮,依旧是风韵犹存,只是和那青年一样,眼中看向周围的一切之时,也尽是不屑之色。就像高贵的孔雀,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一般。
很显然,这中年男子等的便是这青年男子和这妇人。而这两人很明显正是他的结发妻子,以及他们的独子。“爹,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面对自己的父亲,这青年脸上的轻蔑之色微微收敛了起来,多少露出了一些恭敬之色,微微拱手后说道。可以说,除了自己的父亲,阴阳郡之中还真没有几人能让这青年露出如此的表情。“是啊,你叫我们来干什么?”那妇人也走了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中年男子饮了一口摆在石桌上的香茗,伸手示意道:“你们先坐,我找你们自然是有事要说。”妇人点了点头,径直坐在了中年男子的对面。随后也是端起面前的香茗,各饮了几口。青年显然是个急性子,放下茶盏之后,便再度问道:“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还要把我和娘亲都叫过来。”同时,妇人也看向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叹息了一声,脸上的凝重之色更胜一分。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算是大事还是小事。”“到底什么事啊?”青年男子再度追问道,中年男子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关天苍出狱了。”
听到关天苍三个字,青年和那妇人的脸上都是一变。不过在转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青年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出来就出来吧,一个废物而已,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爹,难道你还以为他真能掀起什么大浪?”“关键是他已经掀起一些波浪了。”中年男子微皱眉头道。青年和妇人顿时一愣,妇人随即问道:“关天苍那个小子还能掀起什么波浪来呀?他不就是身后站着张厚德吗?如果不是有张厚德在,当年我们就已经把他活活弄死了。他能掀起什么波浪呀?”
中年男子无奈道:“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名真正的武者了。”“什么!”青年和妇人猛然吃了一惊,青年连忙问道:“父亲,他不是经脉堵塞吗?怎么可能习武呢?”中年男子摇着头道:“经脉堵塞虽然难治而且罕见,但也不是什么绝症啊!总之,现在的关天苍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武者了。”“那他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