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孤悬脸色难看的望了一眼站在关天苍身边的陈见愁,又重新看向了关天苍。“关小友,莫非事情真的要闹成这个样子吗?”关天苍脸上仍旧是没有一丝表情,“西门前辈,晚辈就想问问,您究竟为何要把玉雪嫁给南宫傲天?是您不清楚南宫傲天的为人,还是说您真的不把玉雪当做您的女儿?”西门孤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其实他之所以决定把西门玉雪嫁给南宫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现任妻子以及他儿子的鼓动。其实到了今日西门孤悬也是相当后悔,同时,他也已经明白,自己现任妻子以及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已经应下这门亲事,聘礼已经收下了,他实在是无法拉下面子再去退掉这门亲事。毕竟人要脸,树要皮。
见西门孤悬沉默,关天苍步步紧逼道:“不管怎么样?西门前辈,晚辈知道您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您可能只是一时糊涂。俗话说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您还是把玉雪交给我们吧。同时我也要告诉您,无论如何,今天我们都要把玉雪带走。”最后一句话,关天苍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洪钟大吕般敲击在众人的心间,可谓是震颤人心。
而就在这时,坐在西门孤悬身边的一名女子,不禁冷笑开口道:“真是可笑,这里可是西门家。你们说话根本就不算,我们就是不交,你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嘛?”听到这女子阴阳怪气的话语,关天苍等人尽皆向此女子望了过去。此女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生的虽不能算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风姿绰约,风情万种了。此女子生的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可谓是眉清目秀,齿薄唇红。一头乌黑披肩长发散于肩上,身着一身华丽衣裙,发髻、耳垂、玉颈之上均戴有各色饰品。而被这些饰品这么一衬托,这女子倒也显得端庄典雅,只是不管是关天苍,还是陈见愁都能一眼看出此女绝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脸上尽是刻薄尖酸之色。
“这姑娘可不好惹呀。”陈见愁看了一眼身边的关天苍,传音说道。关天苍没有说话,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也看出了这个女子确实不是那么好惹的。好在其念过这么几本书,不然要是放在寻常百姓家中,此女绝对会是个市井泼妇啊!关天苍真不知道堂堂的西门家家主西门孤悬,怎么就挑中了这么一个女子呢?
关天苍看了这个女子一眼,根本不想理会她,但是他不理,他身后的王辉海却是忍不住了。“哎,我说这位大嫂,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横?这里是你们西门家又怎么了?我们去过的大家族多了,别把你们西门家说的好像有多牛多厉害似的。”“死胖子,你说谁是大嫂呢?你说谁说话横呐?”此女一听王辉海敢反驳她,一下子就火了。王辉海不屑的撇了撇嘴,“谁和我说话,我就在说谁。”“诶你这个小子你在找抽是不是?”一时之间,王辉海便与这个女子杠了起来,两人是越吵越凶,越骂越狠。说的那是一个唾沫横飞,唇枪舌剑。
“够啦!”西门孤悬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他不禁对着那名女子暴喝一声。此女被西门孤悬的爆喝声吓了一跳,她发现西门孤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乖乖的闭上了嘴。王辉海借机还想多骂几句,不过也被关天苍用眼神给制止了。“你给我老实点,别在外人面前丢脸。”西门孤悬又教训了自己妻子几句,这才重新望向了关天苍。此时西门孤悬的脸色真的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很是勉强的对关天苍笑了一笑,随后继续说道:“关小友,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好呀?”
关天苍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西门前辈呀,都把事情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放不下那点儿面子呢?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吗?真正要拆婚的是您,您这是要把一对有情人硬生生的给拆散呐,您觉得这样就好了吗?还是说您真的不把玉雪当成您的亲生女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