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就好像诸事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法会仍旧还再继续进行着,但是真正精彩的部分,其实早就已经结束了。
随着神霄门独领风骚,这其余四宗前来的年轻真传,又有哪个敢说能在神通术法之上,可以胜过神霄门的?
...
法会结束之后。
神霄峰上,掌教殿内。
此时,神霄门的掌教李秋白与开派的张守一真人,都在此处。
而与二人对坐的那蒲团之上,也有道紫衣身影盘膝,正是季秋。
“小子,表现不错。”
“竟能以初入道基之身,直面金丹真人的神威而不露怯,不愧是老夫亲自教出来的门人!”
张守一正谈论着灵台法会的事宜,说到这里,看着眼前的季秋不由欣慰一笑。
“祖师谬赞了,我也是借着你和墨真人的风而已,这才底气十足。”
“若不是处于我神霄山范畴内,就只凭借我自身这点微末道行,又怎么可能与堂堂金丹真人针锋相对呢?”
听到张守一的夸赞,季秋摇了摇头,只实事求是。
见此,张守一捋了捋须,这才继续道:
“法会过后,玄烨子和济源这二人的狼子野心,几乎是昭然若揭。”
“我神霄山六百年基业,算是被这二人给觊觎上了,再加上老夫所露出的那几分死寂气息,更是让玄烨子这道貌岸然的狗东西,差点按耐不住,不过此人性情到底谨慎,不敢直接翻脸。”
“但就算如此,却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秋白,你还有多长时间,才有自信龙虎交汇,玉液成丹?”
听到张守一的询问,身披绛紫道袍的年轻掌教不敢怠慢,随即便回应道:
“如今我道基早已打磨圆满,精气神也已到巅峰,然而却总差上几分契机,想来还需几年时间。”
面对张守一的问题,李秋白如实回应。
对此,老道士不置可否,眸子幽深:
“还要几年么...”
“却也够了。”
“记住,从今天开始,神霄门的祖师张守一,就已经死了。”
“此事除却你二人之外,便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崔清河、宁波等中流砥柱,也是一样,可懂?”
说完,张守一神色郑重,看向李秋白与季秋二人。
面对老道士认真的目光,季秋不由精神一震,欲言又止:
“真人,你是要示敌以弱,用假死的手段去迷惑元初山和寒烟寺?”
张守一活了八百年,又遭遇重创,且在那法会最末时匆匆来迟,逼不得已与玄烨子交手,被其看出了几分死气。
季秋现在回头一想,若是老道真以假死之法拖延个几年时间...
以那二人的秉性,未尝不会冒死一搏啊!
“祖师,你是想要叫那些对我宗虎视眈眈的金丹真人,都不做掩饰,直接打上山门,顺带着一网打尽?”
“此事,墨真人晓得么?而且就算您老假死,那些个家伙哪怕有心,可没真正证实之下,估计没个十年都不会轻易动手的吧...”
李秋白将事情前后都细思一遍后,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对此,老道士这才笑了笑:
“你二人所说的都对。”
“此事我之前也知会过墨虞,至于那二宗会不会来...”
“这不是有你么,秋白。”
张守一平静的看着李秋白。
而作为神霄门掌教的他,听闻此话外之言,联想前文后,顿时不由一惊,彻底明白了张守一的谋划。
确实是这样!
如果他真能在十年前后,成就金丹之境,那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要有对于神霄门虎视眈眈的存在,便都必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