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同前去燕京,也没见他出面,再加上父王和皇爷爷未曾传他我赵氏传承与赵皇玺,他哪来的修为?”
赵紫琼想起印象里的赵牧,皱了皱秀眉,有些不解。
对此,季秋摇了摇头:
“据说赵牧自幼流落于宫外,不受先帝与宗室认可,他在外面究竟是做什么的,认识了什么人,一概不知。”
“能够找到长生教与傀儡宗合作,借此谋朝篡位之辈,岂能是什么简单货色!”
“傀儡宗善炼尸之术,可却从未听闻过有此等血祭之法,况且若是傀儡宗主真欲行血祭之术,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不会等到今日,这不合乎常理!”
“就算不是赵牧,这燕京也已彻底沦为了是非之地,里面恐有大凶!”
沉吟片刻,季秋看着赵紫琼:
“依我看来,不若修书送予我父王与张老先生处,我等一道上了燕京,再一探究竟!”
“无论背后主谋是那傀儡宗还是其他,留着都是隐患,切不能轻易放过!”
“做好万全准备,总不会出什么意外,大势当在我方,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急。”
鄂王岳宏图在天象境上走的极远,曾经以一人之力,力敌过三尊金丹高人,修为足以媲美金丹中期的法域真人。
而张子厚又是当世唯一的一位布道大儒,被世人称为张子,文道造诣功参造化,堪称念头一出,言出法随!
既能引来助力,再加上其余的金丹高手,还有季秋压箱底的手段,纵使是那燕京城内,赵牧有天大筹谋!
他也未必能笑到最后!
赵紫琼听到季秋有理有据的分析,虽是忧心忡忡,不过也知其中轻重,因此即使心中急切,也未胡乱做出决断。
她只是道:
“世子哥说的有理。”
“若有鄂王叔和张老先生前来坐镇,再加上我等之力,哪怕燕京城中真有巨变,想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我这便将此事修书,告知于他们!”
“这燕京城二百余万生灵的性命,定要有人...血债血偿!”
作为南燕的未来皇者,赵紫琼必须要为这些治下的子民负责!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这是她父王一直以来的期望,外破敌虏,内安八方,如此才不负为太祖子孙也!
像是此等恶行,若是真传遍天下,不叫为恶者受到惩戒,不安抚万千亡灵之心。
她这偌大燕赵的子孙后辈,还有何等颜面,能安天下?!
...
岳州,鄂王府。
一位似身肩大日异象,气血如狼烟般的壮硕男子,在收到南境送予而来的书信,拆开看罢,当场一拳将演武场内的巨石,给生生轰成了齑粉!
随后,岳宏图取下了曾经以千年血精、青焰石、以及陨铁所造而成,论坚固程度足以抗下三境大战的宝枪,背于身后,直往淮河以南,赶赴而去!
如今燕门关外北元退兵,无了后顾之忧,燕京出此大变,当是出手之时!
而横渠张氏的族地。
将一门有才之士,都举荐给了赵紫琼新政之下,在近些年里一直为她游历数州,保举正统的张子厚。
在接到了季秋的书信后观阅一番,即使养气功夫深厚,也不由将信纸捏碎,面上浮现出了怒色:
“一城子民,尽付东流水!”
“当真好狠,好毒的心!”
“老夫读圣贤书,晓古今事,如此之景,哪怕数百上千年来上一次的劫难与动乱,都不见得能够听闻,不曾想竟在有生之年,亲眼得见!”
“岳小子猜的不差,傀儡宗炼尸之道,岂能有如此造化,而老夫见得赵牧数面,若论嫌疑,他定逃不脱干系!”
“但不论是谁,既然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