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意思。
“另外,朱有福同志在咱们垦区的水渠堵漏的时候,奋不顾身的跳进去,把自己都冻的高烧不退,那时候你在哪?还有,第二次歼灭叛匪,多亏了朱有福同志的准确情报,我们才能做到无一伤亡。要不是有他的情报,咱们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你啊!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到了沙梁子垦区之后的思想态度,想好了,要是还不服,再来找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
刘振华唱完了红脸,该轮到教导员出来打圆场了。
这次他脸红的不厉害,说的话都有理有据。一个脏字没有,甚至来拿语气都不急躁,着实是难得。
“同志们,朱有福同志不是一个人,是代表了所有后来到咱们沙梁子垦区的新同志。既然是自己同志,咱们就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人。要学习同志身上的闪光点,反思自己的不足!希望大家日后都拿出你争我赶的尽头,咱们一起努力,把上沙梁子垦区建设的棒棒的,绝对不辜负上级手掌的希望,能不能做到!”
战士们山呼海啸的回应,让不少女兵都捂住了耳朵。
她们还不能理解,为什么简简单单一个“能”字,非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喊出来。
等战士们平静下来后,刘振华再度问道:
“还有没有意见?没有就这样,大家休息!”
战士们都散去后,刘振华和教导员还有干部还留在原地,刘振华把酒瓶里最后省下的几滴酒倒进嘴里,笑着说道:
“哎呀,让首长见笑啦!不过咱一向这么民主,你回去可得在团长面前多美言几句啊!”
教导员听了,气的连连指着刘振华,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
“别他瞎扯,这都是装的!以前全连谁敢说他一个不字?就是我的话稍微有不顺他心的意思,他炸毛比刺猬还快!”
“你瞧瞧,教导员批评我了。这哪能啊,听着就不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刘振华打着哈哈说道。
夜深了,干部因为要明天一早赶回团部,所以早早睡下。
教导员按照老分工,要把今天这些基层干部的任命全部写成汇报,让干部带回团部里去。
按照往常,刘振华看到教导员在认认真真的写字,一定会趴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
但今晚他却是一副若有所思,苦大仇深的样子。
“想啥呢?这么严肃!”
指导员问道。
刘振华叹了口气,回答道: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
指导员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他知道刘振华想事情时,不愿意说话。但他开口时,证明他已经把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想好了。这个习惯,从教导员第一天和他搭档时就发现了。
刘振华思考的问题并不复杂,就是他刚才所说内容的延伸。
随着垦区建设越发深入,士兵们的割裂状态也越发明显。
有些战士可能在战场上表现平庸,但在劳动生产上却有用不完的劲儿,脑筋也活泛,经常能想出好点子。
尤其是一些像小家伙儿这样的新兵,入伍前在家里种过地,现在建设垦区,刚好用到了他当兵前积累下来的经验。
论资历,小家伙儿比刚才不服气的班长差了十万八千里。可是在现在的大任务下,他却能发挥出比老班长更家强劲的战斗力。
老兵总是容易倚老卖老,躺在自己以前的功劳簿上睡大觉。但这些新兵却没有任何依仗,只能扎扎实实的埋头苦干,用自己手中的坎土曼一点点的在戈壁滩上挖出来功绩。
再往后说,这些老兵乃至自己,迟早都有和大环境脱节的一天。但垦区的建设是无穷尽的,必须马不停蹄的向前冲!
在他感觉,这些老兵若是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