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场上,大拇指指了下自己,本侠女就是那押注物。
赌坊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怎的,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砸场子的来了!
赌坊众人纷纷围成一个圈儿,虚眯着眼,打量着场下年轻人阳生子,场上少女英子。
赌坊众人砸吧一笑,东家今儿个就在后场休息,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戌飞白,在下为二位摇骰子如何?”只见一道男子身影跃上荷官台,挥了下手,荷官就此退去。
“请便!”阳生子伸出一手,做了个手势。
“规矩可曾知晓?输一局断手,输两局断脚,输三局断命!”
“赢了又怎么说?”
“赢了,足下二人可就此离去!”
“不,赢了,你死!”
只见荷官男子戌飞白低垂着头,杀机毕现,沉寂一刻,出声道:“押大还是押小?”
“不大不小!”
骰壶倏地一声抛至半空,迎风自转,荷官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暴射而出,骰壶截然停滞,其后骤然落停在赌桌之上。
“买定离手。”
荷官男子戌飞白话音一落,一股气机悄然无声深透骰壶,色子骤然自动,六六大!
阳生子一道风芒从手心放出,化为无形,穿透骰壶,色子随风抖动,一二小!
荷官男子戌飞白轻喝一声,色子疯狂抖动,再次变化,六六大!
阳生子雷声重喝,周围气流疯狂紊动,骰壶里的色子骤然炸裂,化为堙粉,身形快奔而去,一手蕴有风雷的手掌向荷官男子戌飞白打去。
荷官男子早有不悦,见那袭来的风雷掌,眼神微眯,杀机浓烈,抽些许气机,蕴藏一道带有檀香的光芒,直奔而去。
一声巨响传出。
“愿赌服输,阁下莫不是想要赖账?”阳生子打一记响指,眼眸子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荷官男子戌飞白。
荷官男子戌飞白并未搭理阳生子,只听得身后赌坊东家传出一道话语“出去打,打死他你可获自由!”。
荷官男子戌飞白听得此话仰天长笑,随即身形一跃,欺身至赌坊大门口,手指向阳生子勾了勾,示意小爷在这儿陪你打个够!
阳生子不怒反笑,谁怕个谁?身形快奔而去,眨眼即到,此外在赌场桌上被当做押注物的少女英子,手持狗棒,翻身而起,再是紧随阳生子的步伐翻滚而去。
荷官男子戌飞白急不可耐,嘴里更是大喝一声,看招。
“阴檀金屑文光!”
只见一缕缕金色文光覆满荷官男子戌飞白全身,文坛光照大地,浮光跃金,光华夺目,愈演愈烈,一个巨大的文坛光炉猛然映照,光炉曜金光,空气颤鸣,遽然而至,截然而下。
年轻人阳生子,眸子一道精芒划过,手心涌出风雷电三色彩芒,愈演愈烈,最后覆盖全身,犹像擎天三彩雷人,耀眼无比,伸出一手,变手作拳,一拳轰去。
荷官男子戌飞白的阴檀金屑文光被阳生子一拳轰破,荷官男子戌飞白脸色阴沉,当下再出一招。
“阴檀香霭雾光!”
一缕缕香蔼雾光从其指尖滴出,异香扑鼻,似有灵智一般,化作香魅,空间异动,此光可杀人与无形,瞬间席卷进阳生子四肢百骸,粉骨灭体,令人闻之色变!
空间再次无常变换,一滴蜡油从天际淌落,一个蜡界就此形成,空气顿然炸锅,雾光漫天,无形无色,就此而去。
“看来有些本事。”阳生子自语一声,随即盘腿而坐,掐卦诀,亦是回一招。
“先天八卦现。”
“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
“金,木,水,火,土,风,雷,电!”
整个赌坊外甚至更远,气象风云变色,八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