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年轻十岁。”
说着紫月一溜烟消失了,她是真怕李大夫再拉着自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真是一个个都比自己家的小姐来的怪。
她不就是来送个酒,搞的审犯人一样。
“师傅你刚怎么了?之前去别的府上问诊的时候,师傅您老人家,那可是噤若寒蝉。
我记得尚书家的夫人给你金子,你都只字不提病人的情况。
今儿怎么上杆子问人家,就为了这个破坛子什么玉露酒?
师傅你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有见着过啊,我瞧着这酒也就人家说的稀奇而已,里面指不定装着啥呢。”
童源掂了掂手上的坛子也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师傅今天骚气十足,与众不同。
李大夫听了童源的话,摇摇头极其认真的说道:“都说人心隔肚皮,有些朋友相交于你,是因为有利可图,可以行个方便。
有些朋友相交你,只是觉得你应该是她的朋友,两个可以一生嬉笑怒骂。
就算因为意见不合,拍桌子说以后不交往了,过几天就抛之脑后。我只是看看这个小朋友是哪一种朋友而已。”
李大夫认真的说道,这一辈子他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
甚至见过各色的人心。
唯独惺惺相惜的友谊让他甘之如饴。
童源抱着坛子跟在后面依旧不解的问道:“师傅,我还是不懂,这和二小姐有什么关系吗?
我瞧着这个府里的二小姐论样貌也比不上大小姐,论体面也比不上三小姐。
真是不知道她给师傅灌了什么迷魂药,师傅总是对她不一样一点。”
童缘有些不满意了。
李大夫笑而不语。
南宫寒从后背一把抱住燕颖:“你今天在成衣铺怎么不拿正眼瞧我?”
燕颖一愣:这是来兴师问罪?
“王爷怎么知道我没有拿正眼瞧你,莫不是王爷也没拿正眼瞧我?”燕颖说着挣脱出那个怀抱。
“能让本王拿正眼瞧的人没几个。”
“诸葛晴算一个吗?”燕颖冷不丁的发问。
“你……能不能不那么刁钻?”南宫寒有些不悦了。
“王爷莫不是想娶我当正妃?”燕颖摘了些葱花笑着问道。
微冷的风吹起燕颖额头的发,显得俏皮,灵动。
“凭你?也想当本王的正妃?”南宫寒的语气没有一丝的生气责问。
“嗯,毕竟我有十里红妆。”
“那红妆剩多少,能不能到你手上都是个问题。”
南宫寒都想不明白,某人怎么有那么强的自信。
“那你贪恋我的美色?”燕颖说这话,还伸手摸了下脸蛋。
“你……”
“那你找我只是谈心?”燕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