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三两回。
当然也是稀疏平常的方子!
二小姐这里,她们可是连油水都没捞过啊,就这么一次,还踢铁板上了,吴妈叫苦连天,悔不当初。
可是今儿这个二小姐是招了什么邪,不知道和以前一样息事宁人?还眼巴巴的把自己找来对峙。
那吴妈转念一想,药渣都已经扔掉了,二小姐手里也没什么证据,索性就死鸭子嘴硬了。
要不再凭白生出一条罪责的话,怕今天她是在劫难逃了。
打定主意后的吴妈听着燕颖的指控,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
但是眼神里流露的那一丝慌乱还是没有逃出燕颖的眼睛。
燕颖说完这通话后,也不着急,端起手边的药咕咚几口喝完。
“无非是把滋补的换成了清火的,药效虽然差了些,也好过给我灌毒药。“
燕颖把空碗放在石凳上,敲出轻微的声响。
“老奴不敢啊,还请二小姐明鉴。”地上的吴妈彻底慌神了。
她只是暗落落想多捞几文铜钱,杀人投毒、见血的事情她还是不敢干的啊。
燕颖喝完碗里的药后,拿出绢帕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才继续说道“既然要明鉴,那就烦吴妈告知是哪个药店抓的药?
以后不劳烦你去了,我让紫月亲自抓药,亲自煎药吧,看你这架子和态度也是不想替我忙活的人。
再说了要是平白无故冤枉了吴妈,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吴妈开心的应了声,随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想这个二小姐无非就是纸老虎,
大张旗鼓的喊自己来,就是怕自己吞下那点差价呗。
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人,她冷哼了一声,连刚才口不择言的话都忘记了。
态度又嚣张了不少。
燕颖看到那妈子走到门槛上才悠悠说道“我约摸记得吴妈是有个孙子吧,想来今年也十岁了,
可识字?卖身契是不是在父亲哪里?
当然就算不在也没关系,你都诅咒他嫡亲女儿了,想来父亲是疼我,应该不会心慈手软。”
吴妈给燕颖这么一问,已经一只脚跨到门口又慌忙缩了回来,仓皇失措的跪到燕颖脚边痛哭流涕。
“二小姐饶命啊,我偷摸换了二小姐的药,无非也是想着挣些差价,给我孙子留点家底。
不至于和我们一样任劳任怨、为奴为婢一辈子。
想着存些钱给他也送到私塾里去学几个字或者日后能记个账也行啊,
我们几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孙子,还请二小姐高抬贵手。
以后我一定给二小姐按方子抓药,一定不会节外生枝了,二小姐请你放过我家孙子啊。”
吴妈心里很明白,燕颖再不受宠,到底还是侯府的嫡小姐。
如果她真的借用侯府的势力来拿捏自己的孙子,她也是无计可施的。
蚂蚁撼大树,螳臂当车啊。
这一回吴妈的语气较之前的求饶可是情真意切多了,看来打蛇还是要打七寸的。
燕颖嘴角上扬。
吴家就这么一个上的了眼的孙子,怎么可以有个万一呢,吴妈边说边用手扇自己的耳光。
她真是鬼迷心窍了,就想着这个这个二小姐是个软柿子,怎么也不会横生祸端。
想不到居然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吴妈这会真连连在地上磕头求饶。
一时间院子里的地都猩红了一片,燕颖抬头看吴妈的额头已经惨不忍睹了。
殷红的血在她额头上横七竖八的流淌着!
燕颖悠悠的站了起来,把吴妈虚扶了起来,嗔怪道“吴妈,看把你吓的,我无非就是想着你煎药辛苦了,叫你过来说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