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拿起桌上的瓷瓶,“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么说他的坏话,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垃圾管理制度,真不知道这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混沌偏偏选他。”
祸归对重结为不屑,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浓浓的鄙视。
酒鬼可没祸归那么大胆,“不选他,难不成选你?”
祸归对那个位置没那么大的兴趣,“我可不要做那么费苦费力的事,那个烂位置有谁稀罕。”
酒鬼耸肩,“你这么说话我可不敢跟你坐在一起,先走了。”
“赶快走,以后别再来我这了。”
“那可不行,被我家小心肝管的那么严,也就来你这能喝一口酒。”
酒鬼说完带上门离开了。
祸归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极为烦躁。
当时为什么要脑抽的跟过去?
祸归跟自己气不过,坐在沙发上坐了几个小时。
赋言恍惚醒来,他并没有注意到坐在一边角落的货归。而是看着自己缩小了一个度的胳膊。
他心中懊悔,自己太过大意不够小心。
“这几年太过舒适,害得我都快忘了,永远也不能丧失警惕心。”
不经意间看着自己敞开的领口,里面大片的红紫,吓了他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我被人打了?不,应该不是,身上没有感觉到痛。”
“难道是过敏敷?”
赋言从来没有过敏过,也不知道过敏是不是这个症状。
但是除了红,他并没有别的感受,例如痒痛。
心中决定要好好问问白狐。
伸手在身上摸了一圈,并没有摸到通讯器。
这时才回想起自己昏迷时的样子。
他腿软,要倒,却被祸归拖住了。
这个地方跟他的房间是不太一样。
他是被祸归接住的,所以说这是祸归的房间……
赋言立刻向着沙发的角落看去,果然那里坐着一个人。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向后退了两步。
赋言的举动是不好意思,觉得丢脸,却被祸归理解成了警惕。
她缩在角落,双腿起叠,“不用担心,这里没有你害怕的那个人,我是祸归,你是跟谁来的?”
赋言知道祸归误会自己了,但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解释。
他这副狼狈的样子被她看到了没什么,但要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混?
她会更加看不起他吧,明明都是有榜上有名的人,却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变得这么狼狈。
赋言没说话,他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不是能被她听出来。
祸归见他警惕,从沙发上站起来,“带你来的是谁?告诉我,我替你解决这个麻烦。”总不会有那种,有人带他脱离苦海,也不接受的人吧。
赋言见此,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
压着嗓子,“我什么事都没有。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要回去,快让我离开。”
祸归仔细盯着他,半响道“你确定?”还真有这样的傻子?
赋言很坚决的点头。
祸归也不是个坚持的人。
既然他不愿那就算了。
将房门打开,向外示意,“快走,以后别有事没事跑出来瞎逛。”
看着祸归发冷的眼神,赋言一脸莫名其妙。
主动跑过来的是你,把我带回来的也是你,这…这关我什么事?
逆反心理再度上线,赋言站在原地不动。
祸归束眉,“怎么你又不走了?”
赋言向后退了一步,恰巧这时外面有个黑影掠过。
看那黑影,又看赋言的反应,顺畅的联想在了一起。
赋言见状,心中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