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就是这一句,没有别的话可说了?
看他那样子,讲道理估计也讲不通,祸归放弃了解释这一项。
“所以呢?要杀了我?”
赋言手持着剑,心中的愤怒涌上大脑,正常的意识他应该已经动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冲过去。
他不想过去,甚至在抑制自己拿剑的手。
祸归抓住他这个停顿的机会,一个绳子甩了过去。
星图化作的绳子缠住了他。
赋言一下就动弹不得了。
祸归走到赋言身边,打算先一掌给他敲晕,谁能想到他身上的绳子忽然掉了下来,赋言出于自保,立刻挥剑哦。
祸归当即立断,摸着手上的绳子就向后退。
“怎么回事?”
星图厌恶的声音传来,“他身上有很恶心的气息,我实在是不想靠近。”
祸归眉头一皱,“恶心的气息?”
“说不出来,反正感觉很恶心就对了。”
她想细想,赋言却压了过来。
祸归看着他向她来,顺着他的方向,一个擦身靠近他。
赋言看着向他刀尖上撞的人,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节奏被打乱,手中的剑不小心划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
祸归只是擦肩而过,一瞬间就分开了。
向后滑了一步,与他拉开位置。
“你说的奇怪的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星图也是很奇怪,“不知道,但我确实闻到了。”
这个问题被祸归先放在一边,现在她思考的是,怎么样才能不伤及这个人,又能让他清醒。
看着眼前愣住,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她忽然笑了。
根本不需要思考,因为绝对力量可以摆平一切。
祸归将星图换掉,随手抄起了一根普通的木棍。
她像撑杆跳一样,棍子撑着地,向赋言弹了过去。
赋言感受到了一阵风,抬头,手中的剑立刻横在胸前。
祸归冲到他的面前,手中还拿着木棍。
赋言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却没想到祸归一只手忽然伸到他的面前。
一块怀表晃在他的眼前。
祸归此时已经在空中停了下来,手的位置不变,缓缓落地。
“时间在走,天黑了,你该睡了。”
赋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困了。
他身体一软,倒在了祸归的怀里。
祸归把怀表收了起来,“还好,之前和仪官学了一手,感觉还不错。”
这手催眠还是仪官逼她学的,之前她还很不屑,觉得根本没必要,现在恰好用上。
祸归将神识探到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回到了识海。
他的识海空荡荡的,如识海这两个字一样,只有海。
她刚才在这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所以才放弃去别的地方,但是其他地方也没有……
看来只会在这片识海里了。
祸归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目光不自觉的放在了下面。
会在这下面吗?
祸归五指张开放在海平面,她的身体向下陷。
海中一片漆黑,和上面的光明完全不同。
祸归眉头一皱。
一个识海有两面,这就代表这人的心灵也有两面。
一面白的发亮,另一面黑的吓人,普通人顶多是混色,他这简直就是阴阳图的两面。
祸归手中出现一盏灯,这盏灯像极了黑暗中的月亮。
祸归带着这盏灯,向深游。
越游越深,气氛也越来越诡异,并且越来越压抑。
祸归在这底下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