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祸归是看不到,但是她能听到啊!虽说祸归不怎么在意,赋言在她的心中只是一个小屁孩而已,但是赋言不行,他总是觉得怪怪的。
这现在小也就算了,等他以后长大了呢?等到他十好几岁的时候,等到他从一个男生变成男人的时候,那他还要当着她的面上厕所吗?想想就很害羞啊!
祸归站在树后,忽然出声道“你最好想想怎么才可以让你远离我,不要一言不合离开我远一点就抱大腿,现在这样还无所谓,可你长大后结婚生子难道还要跟我像这样子?像一个小孩一样?”
祸归把赋言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赋言觉得自己应该深思才对,可是心中却莫名的难受。
他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想听到祸归说这样的话,这样仿佛是远离,排斥,赶他走他的话。
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能体会了世的心情了。
这个女人总是很奇怪,经常像一阵烟一样,随心所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自己身旁,而偏偏自己还抓不住。
赋言晃了晃头,用盆里的水洗了下手才回到祸归身旁。
夜晚平静,也没有什么鸟叫虫鸣,祸归回去之后又是秒睡,赋言却盯着那面与祸归相邻的墙,直到他实在撑不住了,才闭上了眼睛。
睡下的那一刻,他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不离开了,做你身旁一辈子的小孩子。”
第二天到天亮,赋强咋咋呼呼的跑来叫两人起床。
祸归赋言到了大堂之后,就发现一众人面色深沉。
祸归低头问向赋强,“怎么回事?你路上说到这要跟我说什么话?”
赋强小声的回,“之前是一晚死一个,而昨天,死了一群。”
赋言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死的是哪家人?”
怎么回事赋强不知道,但是死的是哪家人她知道,“是金铁城有名的富豪李家。”
“死的倒也不算是死满门,只是死了那个风评特别不好的李家大少爷,还有他的一伙下人,尸体是今天早晨才发现的。按照昨天的线索去找,可是今天却没有发现沙子,这一点很是奇怪,所以我们在想是不是不是一伙人。”
昨天他们刚拿走木板,今天的尸体上就没有沙,这未免也太过巧合。
所以要说这是巧合的话,赋言一点儿也不信。
他下意识的抬头望祸归,祸归脸上并没有摆什么表情,还是那种给人淡淡笑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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