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言看着眼前的局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脸紧张的看着祸归,“那师尊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直接上去问他们呗。”祸归一脸轻松完全不在意。
赋言“……”问什么?难道问你们是不是得了疯病?问你们的疯病是怎么得的?这么说别人不打死我才怪呢!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把他们向后拽,然而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人不管怎么用力,他们俩人愣是纹丝不动。
那人“……”
赋言回过头,看到是正常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请问你是?”
那人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拽动他们,所以愣了一下,听到赋言的话咳了一声,小声的对他们说,“这里很危险,你们还是先随我来吧。”
赋言觉得这个人很可疑,本来是不想跟着去的,祸归却道“好,走吧。”
让人带他们东拐西拐,最后悄悄的来到了一间小草屋。
草屋的外面是用围栏围住的,一扇很破旧矮小的木门挡在前面,那小门不过祸归的腰。
里面是一个荒废的小院子和一个早已经没有了叶子的老树。
一串串大蒜辣椒挂在房檐上,上面已经结了蜘蛛网。
赋言一直紧绷着神经,时刻防范着眼前的人突然袭击。
然而那个人把他们领进屋子里后,并没有像赋言想象的那样,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然后一网打尽。
屋内的场景也很是糟糕,家徒四壁,角落上布满了蜘蛛网,就连地上也是厚厚的灰尘,踩上去都能看到脚印。
唯一干净的就是一进门被能看到的木桌,一看就是经常有人坐。
白逢招呼两人坐下。
祸归踢了踢赋言,在他耳旁小声道“这可是你的历练,不是我的,你要是一直这么不说话,那这么好的机会你可就要错过了。”
赋言立刻明白了祸归是什么意思,不入虎穴,焉得情报,“你好,我叫赋言,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姐姐祸归。敢问这位兄弟叫什么?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好像还挺奇怪的。”
那人道“我叫白逢,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逢。”
随后又一脸害羞道“我看你比我小了那么多,叫我兄弟也不太合适,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大哥。不过既然你们是姐弟,为何姓氏不一样?”
赋言干笑了两声,“她是我义姐,不是亲的,我父母自幼死的早,多亏有义姐,我才能长成如此模样。”
白逢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不过好巧,我还有一位义兄,可是如今已经不知去向。”
赋言看着他那一脸怜悯的表情,嘴角抽了抽,“那这位大哥,不知你途经此地是为何?我们是要去这村后的城,因为如果要经过小镇的话,路途会比较远,恰好看到此村,觉得这是一条捷径,所以才从这里过。”
白逢一脸神经兮兮道“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不过你过了村中心的那一块迷雾,再想往回做或者出去,那就不可能了。”
赋言一脸好奇,“就是为何?”
“实不相瞒,我是这村子旁边镇中的人,小的时候好奇跑到了这村中来过,后来家父就立刻把我从里面抱了出来。并还告诉我,这是我们镇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这还是被人诅咒了的村子,但凡的进去里面的人或物都没有再出来过的。”
“但是我不信,总以为是家父骗我,随后我长大一点,又好奇的进去了。那次进去我还带了一只鸡,和一条长百米的绳子。”
“我把绳子拴在鸡脖子上,然后接近这迷雾,我让鸡套着绳子走进去了。过了一两个时辰这鸡都没有出来,后然我不耐烦的把绳子拽了出来,你猜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