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言看着就可以挤扁人的窄度,担心,“不然还是先离开这里,再往上去的话,怕是会挤成肉饼。”
祸归将小棍横了过来,星途的两边抵着墙面,一路擦着火花向上走。
“没关系,顶得住。”
“……你这个棍子还挺神奇的。”
可以变成不同样式,还有这么强的力度。
小棍真的顶住了变窄,一路擦着火花向上飞。
忽然小棍向左边偏。
祸归看到眼前的东西,二话不说,将赋言护在了里面。
赋言的眼睛被挡住,只听到了一片哗啦声。
“发生了什么?”
“没有事,你好好呆着。”
赋言本是和祸归一样高,甚至隐约高于祸归,可是如今他奋力地想伸头看,却是被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真的没事?”
“我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祸归这么说,赋言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你说出了这话,莫名的我安心了很多呢。
°皿°
在赋言没有看到的地方,祸归的背折断了无数冰凌。
连衣服都没有被划破,像是铁臂一样。
隐隐有光照下。
祸归看向地面,这里的冰已经化掉了,和一开始的楼面一样。
“我说怎么忽然有水滑下,原来是这里化了。”
祸归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就算化了,也没有这么大的水,果然还是有蹊跷。”
把赋言放下来,他不着痕迹的向着祸归的后面看了一眼。
完好无损,没有什么变化
真的是我多心了吗?
“到头了,应该可以放心走了。”
“嗯。”
祸归一抬头就看到了那扇窗。
和他们在底下看到的那扇一模一样。
不过却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低。
微弱的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整个房间的样貌在光下展露无遗。
“这个地方……”怎么那么眼熟?
空荡荡的房间,几根支撑的冰柱,一张床,上面有两个……
!!!
祸归立刻转身捂住了赋言的眼睛,“你还小,你还小,你还小,真是少儿不宜啊。”
赋言很是叛逆的将祸归的手拍下,“干什么?忽然挡我眼睛。”
随后自己转过身去。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先挡住你了,只不过你并没有领情。”
“你!”
祸归向着床地方咳嗽了两声,“抱歉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这就走!”
祸归拉着赋言回到楼梯口,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走吧,过去看看。”
赋言拽住祸归,“干什么,没看到有人?”
“白痴了吗,如果真的有人现在不应该立刻坐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真的还是人吗?”
赋言立刻了解祸归所说的意思。
“那也不好,万一他们……衣服不在身上呢?”
“不是有被子吗,你还有透视眼咋的?”
“……我不过去。”
祸归也没有人强迫他过去的意思。
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床边。
被子里鼓鼓的,却然只露出了一个人头,明显另一个人是蒙在被子里的。
祸归更加确定应该已经死了。
那张脸背着祸归,祸归看不清。
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白色的被子上,两者互相冲突,产生了另一种美。
祸归心生好奇,绕道了另一边。
在这个地方,她没有见到一个人。
而在这座连门都没有看到的塔内,却有两个人,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