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那些人,多少是无辜的生命知道吗?他们有家庭,有妻子儿女,就这么杀了他们,还是人吗?”白倾雨眼中泛起一丝泪花。
沈浪嘴角抽动了一下:“他们想威胁我,就是该死。不论是谁,老女老少,只要是对我有威胁的,都该死!什么道德法律,良心仁义的,这些约束不了我!”
“法律道德的约束,那只是国家给予普通人的一种条规保护罢了,我不需要!我不在乎任何保护,因为没人能杀死我!”沈浪阴冷喝道。
“闭嘴,就是个疯子!”白倾雨无言以对,也觉得对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随怎么想。”沈浪面无表情,按了电梯的按钮。
白倾雨眼中尽是对沈浪的憎恨和鄙夷,握紧手里的枪,指着沈浪的脑袋,面若寒霜道:“别动,否则我开枪了!”
沈浪瞥了眼白倾雨,电光火石间探出手,抓住白倾雨握枪的右手腕。
稍稍用力,白倾雨的手枪就脱手,落在了沈浪手里。
沈浪拿起手枪指着白倾雨的脑袋,威吓道:“女人,最好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