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讨价还价。
沉思片刻之后,刘正龙说道“西线禁军统制徐宁可以胜任。”
“很好,你就给枢密院写个荐信吧。”
刘正龙本来是想在潘家五虎之中挑选一个出来,可是他觉得那样太过明现,官家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毕竟是危险因素,因此就把徐宁抬了出来在,这样以来,整个西线的十万禁军等于全部都是自己的亲信在统帅,也就从禁军变成了龙骧军,只不过没有换名字而已。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王黼提出辞呈的消息传开之后,文官开始群起而攻之,把这个奸臣的黑历史都扒了出来,这还不说,小报上开始各种谣言满天飞。
辞相位对于王黼来说道倒也没有什么,可是限令当天离京,这有点赶尽杀绝的意思,更要命的是,人走茶凉,连一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注定不能东山再起的王黼辞去了大部人的奴仆,最终带着全家老少出城。
西城外三十里处有个落凤坡,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时候,王黼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前面几十个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尖刀,显然是要王黼的性命,绝对不是一般流寇抢劫钱财那么简单,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老朽赶尽杀绝。”尽管大难临头,可是做了多年相公的王黼依旧有着强大的气场,并不畏惧那些黑衣人。
“是什么人,重要么?”
“你们是刘正龙的手下,是来报复我们的?”王黼觉得是刘正龙这个卑鄙小人伺机报复自己,心中极其窝火,大宋朝没有杀文官的惯例,可这个小混蛋不按常理出牌。
“错,我们是皇城司的。”零头的廖三摘下了面巾,他冷冷地说道“王大人,您是想怎么上路呢?文雅点,喝酒,不文雅的话,那就人头搬家好了。”
“你,你们是皇城司的?”
在听到对方是皇城司的之后,王黼就明白了,是官家要杀自己,可是他不甘心,可是甘心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最终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还是选择了毒酒。
等把王黼等人掩埋之后,廖三冷冷地说道“老子是皇城司的人,也是刘大人的人,只是王黼,你这个奸贼不会知道的。”
奸臣,自古没有好下场,王黼当然也不会例外。
听完汇报之后,刘正龙觉得有点好笑,他笑着说道“都说朝廷有六贼,朱勔,王黼都是死在老子的手上,地方有四寇,方腊已经死了,看来宋江,王庆,田虎也该掉脑袋了。”
梁红雨一边给刘正龙捶背,一边笑着说道“您干脆,把六贼,四寇全砍脑袋得了。”
刘正龙把梁红雨搂在怀里,笑着说道“你再给我生个儿子,那我就把那些人的脑袋都拧下来。”
“哎呀,大白天,怎么光想着那件事情,等晚上人家服侍您。”梁红雨还是有点抹不开,不过还是缓慢地宽衣解带,不过就在刘正龙要伸手的时候,她娇滴滴地说道“奴家的父亲,哥哥,你准备怎么办?”
“这次追剿方腊,王庆,注定离不开水军。有他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只不过,在大势混沌之际,不适宜升的过高,关键是我还要从东洋运银子回来,毕竟今后用银子的地方多了,还是用自己的老丈人,小舅子放心。”
“那就是不给他们升官了?”
“生了儿子,我就给他们升大官。”刘正龙抱着梁红雨朝里屋走,任由美女粉拳打来。
水军,不错,平定方腊,王庆离不开水军,这个道理,混江龙李俊知道,梁烈和梁鸿父子也知道,三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一直以来,李俊压根就瞧不起梁鸿,不过他对于梁烈还是保持必要的尊重,毕竟这是主公的老丈人,这是最基本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