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两人,分别是一名白人和一名黑人,被制服的那人也是一名白人。
那名黑人斜眼看了一下约瑟夫,一边揉着同样酸痛的手臂,一边冷冷地说道:“约瑟夫先生,没想到你也来了,这小子已经疯了。不过你要是和我们一样,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也可能会变成他那样。”
约瑟夫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们来了多久?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这名胖乎乎的黑人盘腿坐到地上后说道:“我们莫名其妙来到这有两个多月吧,我叫撒胡·巴斯。”说完又指了指站在一边的那名相对较高的白人:“这个高瘦子叫麦克·安道尔。至于躺着自言自语的这位,叫安东尼·莱斯。我们都是远征军3营c连的。”
约瑟夫也跟着坐下来,说道:“在这里这么久了,找不到出口么,你们在这里吃什么?”
撒胡说道:“我们仔细找了一下,没有出口。至于吃什么,这也是让我们快要疯掉,估计也是安东尼已经疯掉的原因之一。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多则十来个小时,少则五六个小时,我们就会忽然一起陷入昏迷,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是饱的。至于水,诺,就是喝这些。”说完,用手指了指地面圆形纹路正中央那个保龄球大小的小洞。
约瑟夫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梦到过吃什么东西?还有,排泄的问题...怎么解决?”
撒胡说道:“是的,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但基本都是我们各自内心深处的愿望。但想吃什么好像不能随我们的心,碰到什么就吃什么,有时候是各种动物的肉,有时候是各种水果蔬菜,或者两者都有。都需要我们自己烤熟或者采摘。”
之前一直沉默不语坐在一边的麦克说道:“至于排泄,小便的话实在憋不住就在这里解决,偶尔的大便也是。但有时候昏迷过去再醒来,发现之前应该有过排泄,而且屁股擦得还挺干净。洗澡也应该是在昏睡中被谁帮洗干净了,有时候身上的衣服也明显是被洗涤后晒干再穿回来的。而且,居然还有人帮我们理发,现在我们还小,要不然估计胡子都有人帮我们刮好。”
撒胡接着说道:“是的,甚至我们有时候忍不住在这里排泄的污物,等我们再次醒过来,也已经被处理干净。”
约瑟夫说道:“实在是太诡异了,到底是谁把我们抓到这里,你们有没有一点线索?”
撒胡说道:“没有。”
约瑟夫指着安东尼说道:“那他呢,吃什么?”
麦克说道:“这也是让我们头疼的地方,每次醒过来,我们都会发现绑着他的两根皮带,一根回到了他腰上,一根回到了我们身上,还扎得好好的。在梦里他也是跟我们一起分工协作烤肉和采摘素菜,制服他之后摸摸他的肚子,也是吃得鼓鼓的。身上也是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约瑟夫撇嘴看着一直在地上轻声自言自语的安东尼说道:“那岂不是每醒过来一次,都要和这小子打一架?”
麦克和撒胡同时看着约瑟夫点点头。
约瑟夫看着这几人头上的金色保险箍,说道:“你们的保险箍没坏吧。”
撒胡说道:“呵呵,你一定担心这玩意引来基地的救援人员,在救走我们的同时,先遣军的高层们也会把你抓起来或者暗算你吧。你放心,我们看了又看,保险箍虽然没坏,但可能这里信号被屏蔽了,压根就没人来救过我们。”
见约瑟夫低头久久不语,麦克说道:“约瑟夫先生,你现在应该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几个现在谁来当老大,我猜的没错吧。”
约瑟夫抬起头摸摸他的鹰钩鼻,干笑两声说道:“呵呵,我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是未知数呢,想这些干什么。”
麦克摊手说道:“但如果我们不能团结起来,组成一个有力的团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