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道德的。”

张茜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在地球的最顶层建筑实际上就何塞一个人，他死了，改为程序不就好了。”

东葛说道：“这样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几百万年几千万年都可以，但一个群体因为一个人，一小群人，乃至一个程序持续统一保持高尚的道德观，这和这个群体成为这个程序的一部分，和这群人实际上就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两样。这太不可理喻了，而且，难道强行提高别人的道德，不问别人，这就是道德的行为么。”

张茜说道：“老娘出生的时候父母也没问我乐不乐意啊，这和道德无关吧？”

东葛说道：“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张茜说道：“所以你的主人们连道德是什么都没搞明白吧。”

东葛说道：“所以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啊。”

何塞脸色一变，说道：“所以说您这是来这里找地球人做实验来了？”

东葛说道：“别紧张，绝对没有这个意图。我是说，我存在的意义是，相当于一个有钱人的管家，有机会的话，来看看这个有钱人的后代过得还不好，如果学坏了，纠正一下。但绝对不是用强制修改灵魂之类的非常规手段来纠正。”

张茜说道：“早这样说不就完了，绕那么大个圈子。”

大卫说道：“这不是担心你们有抵触情绪吗。”

张茜说道：“那你们现在来了，觉得这个大户人家的孩子现在是什么状态啊。”

何塞说道：“是啊，你们也看到了，我在这里一个人舞了十来年，在你们眼里，成效如何？”

张茜抢先说道：“我觉得很糟糕。我认为历史是就是不断的轮回，现在地球人有那么高的智商，有先进的社会管理水平，却过着石器时代的生活，相当于一个大学教授，过上了乞丐的日子。哪怕以后放开了金属，放开科技的发展，等人类一旦又再次强大起来，无数大大小小的战争还是会重新上演。别说以后了，现在地上那些拿着石头的人与人之间，一直到国家之间，也是摩擦不断，现在是为了一口吃的，几块耕地，以后是为了更大的。现在有死忠于何塞的部队暗中维和，可是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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