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闹,同时在心中嗤笑不断,什么动骰子、换牌之类的,可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雕虫小技罢了。
这江湖,真是太多年没有长进了,在创新一事上,太过欠缺。
“小哥,玩一把吧?”
忽地,一个虬须汉子邀请韩信入局。
“不了不了。”
韩信笼着袖子,老实巴交的笑道:“身上没钱,怕输了挨揍。”
“哈哈哈哈~~~”
一群江湖狠人哈哈大笑,也便不再管他。
韩信继续闲逛,谁家家长里短吵架他都要插一嘴,一边安抚那伤心大姐,一边斥责那不务正业的懒汉,痛心疾首处都恨不得拔剑砍那负心男人一剑。
一直闲逛到了中午,在一间物美价廉的酒肆中喝酒。
喝着喝着,酒肆中有人苦命女子唱曲,女子唱曲,拉二胡的则是她的老父亲,女子唱到伤心处,泪光点点。
唱的是她的苦命——
生来村里一枝花,自小便是人人夸。
奈何命苦终不得,落入寻常百姓家。
夫君嗜赌命且舛,年方三十魂归天。
带着老父走江湖,颠沛流离几时闲。
女子名叫金翠莲,乡里恶霸镇关西。
污我身子夺我钱,只恨此生不成仙。
……
听得动情处,韩信听得颇为动容,恨不得立刻一脚踹开桌子,去小镇上拳打那名叫镇关西的恶徒,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他是兵家,又不是什么游侠,天下是非这么多,真要事事干预?
有时候,放任无为,任其发展,也是一种天道,与道家祖庭的理念倒是有几分相似。
中午,吃饱喝足,给那唱曲的女子多打赏了一串铜板。
之后起身,继续闲逛。
午后,闲来无事,韩信砍了一根小镇里的竹子,做了一根鱼竿,旋即在白鱼溪边钓鱼,钓技还算是可以,上鱼不断,不久后那一根柳枝上就串满了大大小小的鱼儿。
不久后,石桥上走来一人,一袭白衣,身后背着两把剑,正是山主林昭。
林昭飘然落在了韩信一旁,看着他柳枝上的鱼儿,除了白鱼溪中最为多见的白鱼之外,还有一条至少两三斤重的青鱼,此外还有几条个头还不错的塘鳢。
“如何?”韩信问道。
“比我差点。”林昭实话实说。
韩信悻悻然。
“这些鱼,我建议烤了吃。”
林昭笑道:“趁着新鲜,味道肯定不错。”
“行!”
韩信笑道:“我继续钓鱼,烤鱼的事情你来做,我不太擅长,带了酒了吧?”
“带了,洞庭紫竹酒。”
“啊?”
韩信眼睛一亮:“昨天为什么不拿出来?”
“昨天人太多,拿出来怕是就没了,老黄、唐广君、木笡那群人可都是酒腻子啊!”
“也是。”
林昭开始支架子,这些事情都是信手拈来之事,不久之后起了一堆火,然后寻找合适的树枝将青鱼穿起来放在架子上炙烤,此外又用一根根细竹将几条塘鳢给穿了,拿在手中慢慢炙烤。
不久后,香气四溢,当林昭撒上料酒佐料等等之外,香味就更加浓郁了。
他将一条条烤熟的鱼儿放在了洗干净的荷叶上,然后从包裹里拿出盛装好的两壶洞庭紫竹酒扔给了韩信,之后自己拿出一壶桃花酿。
“嗯?”
韩信将鱼竿放下,眯起眼睛笑道:“自己不舍得喝?”
“嗯,紫竹酒只招待贵客,我自己喝点桃花酿也是一样的。”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韩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