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票的发放条件是什么？”

“不知道。”

“车上都有什么？”

“不知道。”

“它通往哪里？”

“不知道。”

“......”

接下来，许阳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可向前进都说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他真的不知道啊，还是知道却不想说，总之，在听完向前进的解释之后，许阳意识到，四路公交车非常的特殊。

“四路公交车会不会是一只鬼？”许阳好奇问道。

向前进想了想，说道：“有可能。”

随即，他看向许阳问道：“可如果它真的是一只鬼的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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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什么？”

“它是超越所有不可知存在的鬼，其强大程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ー°〃嗯？”

见许阳不解，向前进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舒悦很厉害了？是不是觉得孽子就很强了？”

许阳点点头。

废话，这两个至少都是红衣级别的存在，能不厉害嘛。

然而，向前进却嗤笑道：“红衣是很强，但只是对于我们这个地方而言，在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就存在着比红衣更强大的存在，而在靠近城市中心的地方，还存在着不少拥有神龛的特殊存在，甚至还有没有神龛，却比拥有神龛更强大的存在，红衣在他们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而死亡灵车如果是是鬼的话，只会比他们更强，毕竟，想打死亡灵车主意的人，可是很多的，可至今都没人能够成功。”

“嘶~~~”

许阳再次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他想到什么，问道：“初代管理员是不是也打过死亡灵车的主意？”

向前进沉默不语，但最终还是点点头。

“结果怎么样？”

许阳显然问了一句废话，但向前进却说道：“初代管理员是为数不多，没有车票，又没有在车上杀人，还成功下车的人，当初我能逃回来，就是得益于死亡灵车的庇护。”

“°ー°〃嗯？”

见许阳不解，向前进讲述了一段往事儿。

初代管理员在建立了黎明小区之后，就独自离开小区，跟现在的许阳一样，不过，初代管理员是主动出去探索的，而许阳是被动的。

在探索的时候，初代管理员去过很多地方，有一次，他恰好遇到死亡灵车，本来他是没有车票的，可他还是上车了。

至于在车上发生了什么，初代管理员没有说，最终的结果是，他成功下车了，而且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下车之后，初代管理员有在外面探索了一段时间，然后回到这里，之后就泡制了那件事。

在初代管理员去往世界中心，做那件事的时候，结果惨败，跟着他一起去的人，几乎都战死了，而向前进也差点死了，在最危机的时候，死亡灵车突然出现了，它带走了向前进部分身躯，以及孽子。

本来，初代管理员也可以离开的，但他选择留下，而上车的向前进，却依靠死亡灵车的庇护，逃走了。

“我猜，当初初代管理员应该跟死亡灵车达成了某种交易，不然的话，它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许阳闻言，点点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向前进摇摇头道：“我在上车之后，因为伤势过重，就昏迷过去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小区，对于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说到这，向前进的脸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我怀疑，我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应该也是死亡灵车搞的。”

“为什么不是孽子呢？”

“那时候的他，啥也不是，不可能有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