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丈夫谷岛朝阳有些在意,不过终究没说什么,很快抱着储物盒回了楼上的房间。
等回家换了衣服的桐野茜再过来,宗谷才稍微明白一点月读在意的地方。
“伯伯……诶?”
桐野茜走近后,坐着的谷岛朝阳若有所觉,随即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两人看着彼此。
“茜……你怎么……”
“伯伯也是灵觉者吗?”
宗谷恍然,又看了看旁边的朝雾铃。
她刚才也和谷岛朝阳互相看了几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因为这个!”
宗谷回过头,桐野茜已经凑到了面前,离得极近,接着又摸出他胸口的护身符。
“我想拿下来一会儿,可以吗?”她问道。
“当然。这本来就是你的。”
少女微微一笑,摘下护身符,向坐在另一边的谷岛朝阳解释去了。
“唔,宗谷君也是灵觉者么。”
“茜,你和宗谷君……”
因为不同的原因,谷岛夫妇都对宗谷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在桐野茜与谷岛朝阳随后的交流里,宗谷得知他作为灵觉者,年轻时也曾为埼玉当地的灵觉者机构工作过一段时间;
后来在某次除灵行动中,谷岛朝阳遭遇危险,受了些伤,便选择急流勇退,而后与现在的夫人相遇、结婚,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我是因为惠子才决心退隐的。”他如此说道。
谷岛惠子看着丈夫,“就算退隐了,有人找上门来,朝阳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去帮忙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她又看向桐野茜,意有所指。
“如果夫妇俩都是‘看得见’的人,反而不会有这种顾虑了,这就是‘共进退’呢。”
桐野茜什么也没听出来,只当这是伯母对另一种生活的设想,连连点头。
“嗯嗯。”
谷岛夫妇这次来近畿,只是在桐野家暂住两天。在京都周围游玩后就会北上,去岐阜的飞驒地方看看。
“朝阳对登山很感兴趣呢……虽然从去年那起意外过后,我就不让他去参加登山俱乐部的活动了,不过只是看看的话,就没问题。”
“意外?”桐野茜有些在意。
“去年夏天,朝阳和俱乐部的人去爬山,结果遇到了相当恶劣的天气。虽然朝阳最终安全地回来了,但俱乐部里有好几个人不幸遇难……”
谷岛朝阳的脸色沉了下来,“惠子!”
这显然是他的伤痛之处,谷岛惠子顿时不再多提,只是客厅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凝滞。
作为外人,宗谷没有招待桐野家亲戚的责任,更何况桐野夫妇都交待过让他随意一些。他往朝雾铃那边挪了挪,准备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
坐在对面的桐野茜,在桌底勾住了他的脚。
宗谷抬眼望去,她瞥了瞥一旁的伯伯和伯母,嘴唇动了动。
别·丢·下·我。
宗谷无奈。
他微微点头,桐野茜这才将脚放开,又悄悄对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好在桐野庆子很快到来,只三言两语,便将客厅里的压抑气氛一扫而空。
“……居酒屋?这两天不营业,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呢。”
“难道是因为我和朝阳……”
“不不,没有的事。不用在意。”
桐野庆子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旁边静坐无言的宗谷和女儿,“宗谷,你和茜先回房间吧。”
“……”
宗谷沉默了一下,随即点头。
“好的。”
他和桐野茜起身离开客厅,朝雾铃也一声不响地跟了出来。
尽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