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吉开始控制全场,他朝着屋顶开了一枪。”
阿田说“然后从报纸里面拿出了绳子将大家都捆上了。”
“犯人有包是吧?”林潇说。
“他让在助手座位上的女人拿着的。”
“那个包里有绳子?”林潇说。
“是的,可以在登上时使用的结实绳子。”阿田说。
“登山用的匕首。”林潇说“也带了吗?”
“是啊,他带了可以放进去的大型匕首。”
“用绳子捆人的是?”
“是我。”阿田说。
“首席县将昏倒过去的老板给绑了,然后又让助手座位上的女人被捆。”
“犯人这么指示的?”林潇说。
“当然是啊。”
“然后三幕将我和阿美一起困了。”
“捆三幕的是谁。”
‘是犯人阿吉。’
‘犯人为了让我们站在一排,又用绳子将我们困在一起。’阿田说。
“是你们出来的时候,还是在那以后。”
“不,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过后。”
“我感觉,我们大概被置之不理了三小时左右。”
“但是大概实际只有三十分左右。”
“在那段时间,犯人做了什么吗?”林潇说。
“他和助手座位上的女人交头接耳起来。”
“因为是个很小的声音,所以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听到。”阿田说。
“被殴打的老板,恢复意识了吗?”林潇说。
“现在还在昏迷中。”
“你有观察犯人后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怎么有那种闲工夫,我还在想是否会被杀掉不停的发抖呢。”阿田说。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你被说什么了吗?”林潇说。
“不,没有。”
“说起来。”
“三幕说他有金库的钥匙。”阿田说。
“然后,犯人说了我才不要钱。”
“他说了不要钱是吗?”林潇说。
“是,确实说过。”
‘你和三幕和阿美三个人负责监视?’
“是的。”
“犯人是这么说的。”
“我懂了,辛苦你了。”
“片桐,阿和来了吗?”林潇说。
“我已经对总监低头了,马上就回来的。”片桐说。
“谢谢你。”林潇说。
“中村,对那位侦探的调查呢?”
“已经结束了。”中村说。
“他有前科吗?”
“不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个有趣的事情。”
“中川原本是近卫。”
“很意外吧。”
“这个不是很常见吗?”
“那是在米国,在霓虹是很少见的。”中村说。
“有趣的不只是他的身份,中川是因为过错被免职的,理由是人质事件的强行突击。”中村说。
“因为他勉强下达突击以后,导致了俩个人质牺牲。”
“真不想听到这些。”
“那个时候的指挥官是。”
“小山田。”林潇说。
“是的很可笑吧。”
“不一点都不。”林潇说。
“还不知道阿吉的动机吗?”
“如果相信从他上班公司的资料来看,他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可以将思想和嗑药这个路线排除了。”
“那么怨恨的路线?”
“那可能性很高,现在还不清楚是否只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