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而已?!
“父皇。”
她好脾气的哄着,“都是儿媳不好!但是这都怪墨晔!儿媳早早就说,要将此事告知父皇。”
“谁知墨晔死活不准!”
云绾宁毫不犹豫将此事推到了墨晔头上……
正在批阅奏折的墨晔,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喷嚏。
如墨站在一旁数了数,“主子,听说这打喷嚏也是有规律的。”
“一想二骂三感冒!您刚刚打了四个喷嚏,是两个二,说明有两个人在骂您啊!”
墨晔揉了揉鼻子,眉头紧皱。
此时行宫内,的确有两个人在一起怒骂他。
“这个混账东西!竟敢拦着朕见朕的宝贝孙儿?!等朕会了京城,看我不将他扒皮抽筋打断腿!”
墨宗然气得挽起衣袖。
云绾宁正抖着手帕,擦了擦毫无眼泪的眼角,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是啊父皇,墨晔简直是太可恶了!他说您平日里总是骂他,便不让您见圆宝,还不准儿媳告诉您!”
“父皇,墨晔就是混蛋啊!”
“嗯,的确混蛋!”
墨宗然怒不可遏,“等朕回京,饶不了他!”
“不止如此呢!”
云绾宁抓紧机会告状,“父皇有所不知,墨晔一心怀疑,这孩子并非是他的血脉。”
“他一直怀疑是儿媳跟家丁的……‘野种’!”
她哭了起来,“前几年儿媳就是被他误会,所以一直禁足清影院!生产圆宝的时候,我自己砸破花瓶,用瓷片割断了脐带。”
“这四年来为了养活圆宝,我吃不饱穿不暖……”
“即便如此,还被他怀疑是家丁的‘野种’!父皇,儿媳委屈啊!”
她捧着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让人听着更觉得真诚。
尤其是她哭的如此卖力,就连顾太后也忍不住垂泪,从丫鬟手中接过锦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墨宗然也从未想到,这四年来云绾宁居然吃了这么多苦头!
他心里五味杂陈。
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心疼。
“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他亲手将云绾宁搀扶起来,“只是没想到,老七居然如此混账!”
“难怪你没有告诉朕,圆宝都这么大了,原来是老七误会了你,还不准你告诉朕……”
墨宗然唉声叹气,愁容满面。
但看着云绾宁哭得伤心,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拍了拍她的肩膀,“绾宁你放心!只要有朕在,一定替你撑腰做主!”
“老七这个混账东西,朕一定替你收拾他!”
“等回了京城,朕立刻给你出气!”
云绾宁这才吸了吸鼻子,“父皇,那您还会怪罪儿媳,瞒着圆宝的事吗?”
“这又不是你的错,朕怪你做什么?!”
墨宗然板着脸,沉声说道,“更何况,你为墨家诞下皇长孙,是大功臣!朕嘉奖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于你?”
许是想到云绾宁受的委屈……
墨宗然眼神沉沉,思索片刻对苏炳善吩咐,“立刻拟旨,传朕的旨意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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