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还从未吃过这好么的补品,太tm诱惑了。
王黼见李奇那副惊喜的表情,知道他动心了,笑道:“官燕使,这五百两是作为这次宴会的酬劳,至于这些野山参曾是辽国使节送给本相的,本相一直舍不得吃,如今就送给官燕使养伤吧,另外,我还会派一名郎中到贵府去帮你疗伤,假如你身边缺少郎中的话,这名郎中就送你了。”
作为一个佞臣而言,奸淫掳掠你都可以做,但唯独有一件事是万万不能做,那就是令皇上不开心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死罪。王黼自然是非常清楚这一点,不管是为了王宣恩,还是他自己,他都决不允许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况且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当初他募集军饷的时候,不知道贪了多少钱,九牛一毛而已。
还真下了本钱呀,但是这恐怕还不够啊。李奇摇头叹道:“王相,这礼下官不能要,其实今晚受伤最深的就是封行首,下官建议还是把这些送给封行首吧。”
王黼笑道:“封行首那边我自当有重谢,这你就收下吧。”
也对哦,你还得用钱去封封宜奴的嘴,赏赐肯定少不了。想到此处,李奇也就放心了,道:“既然王相盛意拳拳,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王相请放心,届时若有人问起,下官就说路滑摔了一跤,关于衙内的事,下官一定会守口如瓶。”
聪明!王黼暗赞一句,笑呵呵道:“这我自然相信官燕使。”
李奇笑道:“哪里,哪里,哎哟,天色不早了,若是王相没有吩咐的话,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请。”
李奇刚走到门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暗道,得赚够本再走,道:“王相,恐怕下官还有一件事须得劳烦你。”
王黼一愣,问道:“何事?”
李奇讪讪道:“其实也没大多的事,只是我今日本是骑驴来的,但是现在恐怕无法再骑驴了。”
王黼一听便明白了。暗骂李奇贪心不足,但是谁叫他如今有求于人了。笑呵呵道:“官燕使,不是本相说你,你好歹也是一个四品大员,恁地还骑驴。这可不行。这样吧,我府里刚好多了一辆马车,就送给你吧。”
这王黼还真是没得说,太懂我了。李奇心里暗笑。嘴上还谦让道:“这这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辆马车么,多大的事。”
“那下官就多谢王相的美意了。”
李奇心里乐开花了。
“吁!”
李奇刚从王府出来,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车上还坐这个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眉头一皱,这车夫可不能要,谁知道他是不是王黼派来监视我的。于是便道:“大叔,你把马车放在这里就行了,你还是回去吧。”
那车夫为难道:“可是可是老爷说让我以后就跟你了。”
就凭你这声“老爷”,老子还敢要你。李奇笑道:“不必了,我已经找到人了,你回去就跟王相直说便是,他不会怪你的。”
“是。”
那车夫不敢多言。将马鞭交给马桥,便离开了。
马桥拿着那马鞭,一屁股坐了上去,啧啧道:“副帅,你真有本事。这点小伤就捞了这么多好处,这可是一批好马呀,快点上来吧,我还没有坐过马车了。”
你懂个什么。李奇轻哼一声。刚准备上去,忽然又把腿放了下来。问道:“等等下,你刚才说什么?你从未坐过马车?”
马桥点点头道:“对呀,这马车岂非人人能坐的。”
该死的,早知如此,方才就应该先让那车夫把我送回去,再把他赶回来。李奇轻咳一声,朝着陈小柱道:“小柱,你坐过么?”
陈小柱摇了摇头,他连马都没有骑过,何况这马车了。
李奇又望了眼其余的人,见都是一些大婶,心里十分郁闷。马桥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