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登时恼羞成怒道:“无耻之人,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你等着。”
他说着便转背离开了,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还拿着鞋子,单脚蹦跶了几下,将鞋穿了回去。
那一号朝着裁判咧开嘴笑道:“叔,你甭理他,他这是在帮自个找借口。”
叔?那名裁判面露苦笑,挥挥手让他回去。
这尼玛还真是一群演员啊。李奇看到场上的状况,大大的捏了一把冷汗。
李邦彦怒道:“侍卫马的人分明就是在耍。”
这话刚一说完,忽听得赵楷惊呼道:“他们那是在做什么?”
李邦彦赶紧闭嘴定眼一看,只见侍卫马的人一个盯着一个,这球还未开出来,就一个劲的往对手身上挤。这还了得,当即喝道:“这那是在蹴鞠,分明就是在打架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王黼笑吟吟道:“太尉,难道不允许这么做么?”
高俅苦笑道:“没有这说法。”他说着一脸古怪的瞥了眼李奇,可是后者正在吃糕点,似乎没有瞧见。
张一山见后场球都开不出来,一个虚晃,朝着后场跑去,招手道:“这里。”
他的队友毫不犹豫将球传了过来,但此时那五号也跟了上来,两人又开始肉搏战,你争我夺,不过这张一山还真有点料,面对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竟然没有失去位置,实在是难得。
可是意外再一次的出现了,只见张一山身子向上耸动了一下,连球都没有碰着,眼睁睁的望着球朝着越过头顶。
观众席上登时响起了一阵惋惜,甚至有人大喊道:“张一山你在做什么?”
这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随后赶到的侍卫马另一名后场牢牢控制住了球权。
“你这鸟人,忒也无耻了,竟然拉我衣服。”
张一山这下彻底火了,大骂一句,极不理智的伸手推了那五号一下,只见那五号就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这怎可能,我刚明明就没有用什么力呀,就算我用尽全力也不可能推他摔那么远。张一山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哎哟我的手断了。”
那五号立刻在地下打滚叫喊、哭诉、柔弱,当真是泪声俱下,无所不用其极。
“干什么?你怎地能动手打人。”
“要打架,俺们可不怕你们。”
“是啊。你这人恁地粗鲁,应该要将其赶出去。”
侍卫马的一群军痞大步冲了过来,纷纷对找张一山理论,但是却无一人上前询问队友的伤情。
在观众台上看到这一切的李奇,心里一个劲的大骂,你们群蠢货,搞什么呀!真是浪费了那厮恁地逼真的演技,气死老子了。
这时,齐云社的人也赶了过来,纷纷围在张一山身边。
“你们干什么?别动手动脚。”
“你们这是恶人想告状,方才你这厮踩我鞋子,如今又拉一山的衣服,此等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卑鄙之极。”
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了。
宋徽宗都站了起来,看的云里雾里,道:“好好地,怎地就动起手来了,出什么事呢?”
李奇也走了过来,纳闷道:“是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呀,况且如今那齐云社领先这么多,真是令人费解。”
高俅嘴角扯动了几下,道:“微臣立刻派人下去询问。”
“不必了,且看看再说。”
赵楷忽然来到了李奇身边,用手肘捅了他几下,小声道:“这都是你安排的吧?”
李奇忙道:“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清清白白,什么事都不知道。”
赵楷眨了眨眼睛,仿佛说信你才怪。
这时,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