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于田间,收割这一季的成果。
咚咚咚!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农夫收割的节奏,他们都抬起头,只见一对禁军冲了过来。
为一名军官,手执马鞭一指,大声嚷道:“停下来,全部停下来,闲杂人等退到一旁,朝廷如今要征收这片田地盖建堡垒。”
这人正是牛皋!
那些农夫都傻了,呆呆的望着牛皋。
牛皋见他们这么不给面子,恼怒道:“谁若再留在此处,休怪不将军不客气。”
那些农夫登时醒悟过来,连家伙都不要了,赶紧跑了出去,这若是他们的田,那当然死都不会走呀,可是他们只是帮人打工的,犯不着为此丢了性命啊!
牛皋大手一挥,道:“给我封了。”
“遵命。”
“等下,等下。”
就在这时候,左边突然跑出四五个人来。为一人乃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这人一来到牛皋面前,就趾高气昂的问道:“你们是何人?要做甚么?”
“你又是何人?”
“我是管这片田的人。”那人道。
牛皋道:“那正好,我乃侍卫马指挥使,牛皋,现在要征用你这片田地。”
“甚么?征用这田地?这这是谁说的。”那管事的骇然道。
牛皋道:“本官只是奉命行事,尔等退到一旁,否则,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且慢。”
那人拦着牛皋身前,道:“你们这等武夫,可知这田是谁的么?谁若敢动一下试试。”
显然,他并不了解如今的禁军已经不是从前那支禁军了。
牛皋二话不说。上前一手抓住那人的衣领,抡起右臂。正反四个耳光,啪啪啪啪,声音何其清脆,足足打落五颗牙齿。那人的左右脸颊都给牛皋给扇凹进去了,嘴角崩裂,鲜血往外直冒,一阵巨咳,人都快被扇晕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牛皋哼了一声,随手一扔,那人登时摔倒在地,他手一挥,道:“全部抓起来。”
唰唰唰!
雪亮的枪头立刻伸到了那几人的面前,此时,这些人哪里还有方才那股嚣张的气焰。全部趴到在地,哭喊道:“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带走!”
“遵命。”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当牛皋扇那人耳光时,远处还有不少农民为之叫好,可见这几人平时没有少欺负他们。
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南城郊外,杨再兴骑着高头骏马在,疾奔到一方良田旁,长枪一挥,朝着田间农民。道:“我乃神卫军教头,杨再兴。奉命征用这片田地,尔等离去,莫延误军情。”
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见过这等阵势,赶紧拔腿开溜。
当然,又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上来质问杨再兴,杨再兴可是土匪出声呀,打不出官腔来,也不想多说,长枪一立,好似在说,尔等是不是要跟它说话。
那些人见这军爷忒猛了,我就是语气有些不好,再说这种时候,语气能好么,你用不着拿这东西来吓人吧。
不过,他们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还真被吓到了,二话不说,转身就溜。
在这一天内,侍卫步、侍卫马两大军方同时出动,光在这京城内外,就封了良田百亩,动作之快,令人嗔目结舌。
李奇这人虽然说话有些绕,又爱卖关子,常常让人欲仙欲死,直想痛扁他一顿,可是李奇做事,那真是历来就雷厉风行,绝不会出现什么拖泥带水,一旦决定下来,就必将付诸行动。
此时,那些商人终于明白,李奇真不是跟他们开玩笑的,就这么封下去,不出几日,他们全都得完了,而且,如今正是收获的季节了,拖一天,就亏一天,眼看着那金黄色的稻黍,就是不能去取,那真是心急如焚,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