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奇怪。”
李奇道:“老丈人,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此人就是十娘的师父,怪九郎。”
“难怪,难怪。”
白时中一听,连连点头,他曾今可是刘云熙的病人,怎能不知道这怪字辈的性格。
蔡京肯定知道李奇与怪九郎是认识的,于是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手一伸,将李奇、白时中请到屋内。
李奇、白时中跟着蔡京来到里屋,坐在壁炉前面,下人奉上热茶。
白时中呵呵道:“太师近来身体可好?”
蔡京点点头道:“谈不上好,但是也不差,方才那神医替我诊断了一次,而且还给了我一张药方,说若无意外,老夫倒还能再活个四五年。”
白时中皱眉道:“这神医说的是什么话。”
蔡京道:“够了,够了,哪怕还能再活个三年,老夫都心满意足了。”对此蔡京倒是看得很开了,因为随着太师学院的成长,他的后人总算是脱离了危险,即便他不在,蔡家也不会倒,了却了一桩心愿,死也死的瞑目了。又向白时中问道:“蒙亨,你身子可还好?”
白时中叹道:“老了,也就这样了。”
蔡京哈哈道:“你说的好像比老夫还要老一些。”
“我老丈人是早熟呃...晚辈意思是这。”李奇面色尴尬,心想,看来我又说错话了。
早熟?白时中气的指着李奇,都说不出话来了。
蔡京却是哈哈一笑,挥挥手让白时中消气,又道:“李奇,近日朝廷动作频频,想必这其中与你肯定有莫大的关系吧。”
李奇赶紧接过话题来,道:“关于茶油的事,倒是晚辈提出来的,其余的都是皇上亲自提出来的。”
蔡京又向白时中问道:“蒙亨,你怎么看?”
白时中摇摇头道:“看不懂了。”
蔡京叹道:“是啊,这世道变得还真是快,几年前,朝廷想方设法的提高盐价。以求满足朝廷的支出,可是现在这盐价不涨反降,我朝一百多年,还是头一回降低盐价。”
白时中道:“何止如此,纵观历朝历代,鲜有降低盐价的事例。”
“这盐价比起粮价而言,要更加难降,其中的利益关系真是太复杂了。”蔡京对此也感到好奇,于是向李奇问道:“李奇,这其中一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吧。”
李奇笑道:“有肯定有。特别是山西那边的人,因为解盐是产自那里,这降低盐价,他们必定要蒙受不小的损失,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其实降低盐价是大势所趋,没有人可以挡住,毕竟皇上是直接让立法院立法的,这律法都出来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
白时中皱眉道:“大势所趋?此话怎解?”
李奇笑道:“此番降低盐价,表面上看是降低了很多,其实不然,因为我大宋货币不断在增值。如果不降低盐价的话,那盐岂不是也在涨价,只是皇上降的比较多,远低于货币增长的价位。但是扣除这部分差,其实算下来,还能接受。皇上这么做先当然是想造福百姓,其次就是想保证货币的增长,为新货币出来造势。
其实不说百姓了,就连多半富商都赞同,因为如今百姓生活富裕了,饮食行业又出现繁荣的景象,这盐的价格低了,饮食行业自然也是受益匪浅,更能够促进饮食行业,而饮食行业又是高税户,茶、酒、粮等等,都是朝廷专营的,多一家酒楼,朝廷就多收好几笔税前,另外我的罐头也受益不少,但是我罐头交的税那也不少,所以算下来朝廷也没有亏,还是赚了。”
至于西军方面,大家不用说也明白其中的含义。
“原来如此。”
白时中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蔡京笑道:“老夫记得几年前,你好像就提过这一点,当时听着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哪知今日真的生。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