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道:“但是朝廷可以稍稍提高一点酒税,枢密使以前不是说了吗,民富,则国富,这算起来,朝廷的收入不会差太多的。”
李奇笑呵呵道:“所以我才没有一口拒绝,而是说目前还不行,一旦开放酒业,那么茶业等等朝廷专营的商业都将面临开放,那国库可能会瞬间枯竭,这事还得慢慢来,时候到了,或者说当酒钱不再是朝廷依赖的收入,那么酒业可能就会对民间开放,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后,你们手中握有大量的粮食,如今百姓丰衣足食,酒消耗的非常快,而且利润极高,所以你们都想参与进去,但是你们要明白自己的定位,你们只是我大宋的一份子,而朝廷要顾虑的是全局。”
“是,我等明白。”
杨帆面色显得极为失望,正如李奇所言,如今大宋经济一片大好,酒卖得非常好,这块大蛋糕他们都想从朝廷手中扣一点出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人姓熊,名中,他说着又冷不防冒出一句话来,“枢密使,这金夏之战,会不会将我大宋牵扯进去。”
李奇一愣,哈哈道:“熊员外,你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囤积粮食,等着战争来临,然后再横财,毕竟你们现在手中的粮食都非常充足。”
熊中见李奇不留情的点穿了他,一脸尴尬,讪讪直笑道:“怎敢,怎敢,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李奇哼了一声,道:“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你们一定要记住,朝廷六大粮仓都已经囤积满了,如果开战的话,你们手中的粮食可能会卖的更快一些,但是你若想囤积粮食,到时朝廷一旦全面开放粮仓,你们手中的粮食都全部得烂在手里,这事我事先警告过你们,别到时又跑来求我。”
说着,李奇目光威严的一扫,又道:“好了。你们求我做的事,我已经帮你们做了,现在是你们回报我的时候了。”
这坐在右边的卓琳听得这话,那是瞠目结舌呀,她和张春儿今日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但是李奇似乎在教如何私相授受,她还没有见到哪个官员敢公然索要回报。
但是张春儿却是见惯不怪了,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以前朝廷是不留余地的压榨商人和百姓的钱财,但是自从经济变法以来。朝廷在一定程度上,让出很大一部分利益给了百姓,那么朝廷以前不需要商人帮忙的事情,现在就非常需要他们的支持了,因为这一部分钱已经在他们手中了。
说白了,这就是一种利益交换。
这些商人心里都明白,杨帆非常爽快道:“岂敢,岂敢,枢密使有何吩咐。我们一定遵从。”
李奇简单明了道:“吐蕃。我希望你们去吐蕃投资,至于投入多少钱,做些什么,我也不给你们一个明确的数字。但是我希望能够看到你们的一份比较有诚意的计划书。”
熊中郁闷道:“枢密使,我们是粮商,吐蕃那鸟地方,不太适合我们把。”
他们的目光在江南。在二郡,在黄河以北,这么多良田。干嘛要跑去吐蕃啊!
卓琳立刻道:“这位熊员外,我吐蕃现在虽然是贫瘠了一点,但是哪块地方是从一开始就能繁华富足的,而且我们吐蕃的环境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般差。”
李奇手一抬,让卓琳先别说话,然后道:“各位,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也就不与你们绕弯子了,我前面已经说了,帮助是相互的,你们有困难的时候,朝廷立刻相助你们,帮助你们抬高粮价,现在朝廷需要你们,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再简单来说,如果吐蕃计划失败的话,那我以后还有什么理由到皇上面前帮你们说话。”
“枢密使勿要动怒,这事好商量,好商量。”
杨帆急忙站起来打个圆场,又道:“枢密使,我们只是粮商,你让我们投钱,我们可以答应,但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就把钱扔在吐蕃吧,关键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