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事小心一点,别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让他们全都不好过。”
他一直都是谦谦君子,很少怒,但是今日的他却是显得极为愤怒,出口毫不留情。
李奇郁闷道:“靠!我也是受害者啊,你要报复去找秦桧啊,可别伤及无辜啊,这我可以给你出主意,你现在就去做中书省的预算,就给他们点点钱,让他们全部吃不饱哎哎哎,我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走了。”
郑逸怒哼一声,气冲冲的就离开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因为李奇和秦桧之争屡屡拿他来做刀,一次也就罢了,次次都是这样,全把三司当自己的武器似得,搓圆捏扁都是他们说了算,不管受益还是受害,这一回真的伤到了郑逸的自尊,他觉得自己忍让没有得到他们的理解,反而变本加厉,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否则三司还有何面子。
“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君子之怒。”
李奇挠着头,哭笑不得的望着已经远去的郑逸,突然呵呵一笑,道:“这样也好,d,你丫一个管账的当个p的君子,老子活了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君子财的。”
翌日,关于中书省的一切拨款全部暂停,理由就是三司要建立预算制度,一些款项都重新审度,可见郑逸这一回是飙了,我管你什么少宰,这年头管钱的才是大爷。
这没有办法了,秦桧只能亲自前去三司向郑逸赔礼道歉,他心里当然明白,但是现在是三权鼎立,你不能两方都得罪,这好说歹说,这才要得半数款项,但是还有一些无关紧要,不急于一时的款项,郑逸就是不拨,你们中书省就慢慢等吧。
当然,李奇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枢密使府。
“看来郑二哥是真的怒了,竟然公然扣住中书省申请的款项。”
白浅诺偎依在李奇怀里。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语气中还带有一丝调皮的意味。
李奇苦叹道:“你可别幸灾乐祸了,你夫君我也不好过呀,我听说郑二以为预算制做准备为由,开始审查酒税了。”
“酒税?”
白浅诺错愕道:“咱们醉仙居的酒税可是交足了。”
李奇轻咳一声,很是尴尬道:“其实其实也没有交足这么夸张,关键天下无双是御酒,御酒是没有税的,不好算呀,所以呵呵。”
白浅诺算是明白了。道:“所以夫君你将天下无双披上免税的御酒然后放到醉仙居卖。”
李奇干笑道:“算是吧,其实当时合作的协议本来就没有写清楚,而且我也算仁慈的了,还交了一笔酒税,其实我可以一点酒税都不交的,现在好了,预算制不仅要预算支出,还得预算收入,那么酒税肯定是难逃一劫。其实当我提出预算制的时候我就想到有这一遭了,我也没有打算再去动这小聪明了,只要他不让我将以前的补上就行了。”
白浅诺笑道:“活该,谁叫你们总是欺负郑二哥。现在知道疼了吧。”
李奇急忙道:“这怎么能怪我了,是秦桧先难的,他分明就是看不起郑逸,故此建议将商务局、户部并入三司。我只不过是合理的反击,郑逸把这火在我头上,真是有点太不仁义了。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我好歹也是润儿的师父,他这么做,怎么面对润儿啊,真为他的情商感到着急。”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白浅诺给了爱郎一个白眼,又道:“商务局并入三司,也比落在秦桧手中要好,而且一旦预算制出来,秦桧很难插手进去,他这如意算盘算是打歪了。”
李奇摇摇头道:“你也别太乐观了,这预算制能否建立起来并且挥作用还得两说,毕竟上面还有皇权在,秦桧现在主要是要扳倒我,一旦我倒下了,那么秦桧肯定会想尽办法干预预算制的,预算制虽然是一个非常大的进步,但是世上没有一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