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只野鸡和一只鱼,也就简单粗暴的放在石板上煎烤了,同样配上剩下来的一点盐草、野菜菌子,飘出来的味道还行。
洞穴里,戍犽肚子叫了,他以为自己是不饿的,但闻到香味,完全不受控制……
这个类猿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突然!?
奈奈不理解凃凃为什么用泥巴裹了雏尾鸟,但火烧的这边,她看着就在流口水……
不一会儿,野鸡和鱼都烧好了,余凃分了三份,一人一份,端进了洞穴。
只要她有口吃的,少不了给兔子奈奈和那只“小奶猫”。
洞穴里,余凃点了火把,不算亮堂,但也不暗,能看着来吃东西正好。
“吃吧!”
她反正不让了,两个鸡腿全被她撸到手里,一口咬了下去,这种塞满嘴的富足感,顿时觉得今天历的那趟劫都不算什么!
吃完,余凃懒得收拾,直接躺下睡了。
久违了的一个舒服。
奈奈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着吃着,也就睡着了。
戍犽:“……”
戍犽吃完自己的,看着面前的一对骨头渣渣,他也没办法收拾,叹了一口气后,睡了。
脑袋刚趴下来,看到什么东西,迅速又抬了起来——类猿人雌性的腿……受伤了!?
戍犽撑起两只爪子往余凃的腿边爬了过去,确实受伤了,不止一道伤口,从下往上,好几道伤口。
看来他们今天真的遇到危险了。
唉!两个又笨又弱的雌性,非得出去打猎找什么竹子?类猿人不知道外头的危险,走兔族的都被魅鹰伤害过,还不知道危险吗?
现在这个天象出去,真的是不要命了。
戍犽内心骂骂咧咧,爪子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余凃给他们包扎的布条,又费力的勾来了给他们包扎用的、所剩无几的药草。
然后学着余凃,把药草咬到嘴里嚼了起来……
什么味道!?
好苦!?
戍犽吐了出来,脸要青了,话说这个类猿人雌性咬的时候不苦吗?
戍犽嫌弃了半晌,最后看了熟睡的人,看着小小的一张脸,心里竟然颤了一下。
这个类猿人看着就比任何一族的雌性都要柔弱,一个人躲在丛林当中,没有族人,她是怎么撑下来的,竟然像个勇士一样!
“唉!”
戍犽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苦苦的药草后,果断咬进嘴里,嚼出绿汁,然后吐出来,小爪子笨手笨脚的抹在了余凃伤口上。
最后照葫芦画瓢,用布条绑了起来……
……
余凃睡了一觉,第二天浑身酸痛,爬下草垛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昨晚吃剩下的骨头,还硌了一下脚。
刚要扒开骨头的时候,发现腿上不知什么时候绑了一块布。
仔细一看,里头裹了被嚼碎的草,绿汁染绿了白布条……
余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