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白色车队行驶在雨夜,
“南城鲁家有一个晚宴需要您出席……”
梁渠在汇报明天的行程。
裴庭礼在后座闭目养神,只是下午小睡了一觉的缘故身上的疲惫淡去不少,
殷灼华在旁边听着梁渠的汇报生无可恋,有种想拔腿逃离这种枯燥乏味生活的冲动。
10:50分,
庄园灯火辉煌,大床上,
殷灼华眉头紧锁斟酌用词,想着待会儿怎么跟裴先生讲道理比较合适,
而爪子习惯性在男人身上这摸摸那捏捏,很快爪子被抓住。
裴庭礼头也不回,调侃:“殷小姐怎么失忆了也是个小色女?”
裴庭礼刚结束一通电话,还是工作上的事。
被说小色女的殷灼华瞪了瞪眼,觉得裴先生可真是不要脸:
“我是小色女,那裴先生是什么?”
随手往自己身上一指,“这些都是谁的杰作?”
睡衣舒适且性感布料少的可怜,某些印记随处可见。
裴庭礼挑眉:“当然是我的。”
听着语气还骄傲上了。
殷灼华红唇抽搐,不打算跟不要脸的男人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掰扯,
空调被下的白皙笔直大长腿压在裴庭礼带毛的腿上,说心里话:
“裴先生,我想自己玩。”
裴庭礼敛眸,意料之中:“再忍耐几天,很快。”
殷灼华撇嘴,小脸埋进男人颈窝:“很快是几天?我无聊的都快长蘑菇了。”
“我还想跟人家打架,你也不让。”越说越觉得委屈憋屈,还不能打人,
于是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整个人趴在裴庭礼身上惨兮兮哭起来,
哭得一抽一抽地可怜中掺点可笑,委屈巴巴控诉:
“我都说我没事我脑袋磕石头的地方早好了,你还不让我这不让我那的,
不就是因为我没想起以前的事嘛,你就是不爱现在的我只爱以前的那个我对不对呜呜。”
裴庭礼大掌拍拍女人屁股,不轻不重:别装了,不像。”
殷灼华:“……”
在心里低咒一声狗男人,哭唧唧的小可怜当即化身成高冷女王,
泪珠子一收扯着裴庭礼睡袍当做小手帕往眼角一抹,手撑着胸膛站起来,
下颚傲气抬起,勾人妩媚的狐狸眼居高临下冷睨裴庭礼:
“我要出去玩,不带你的那种。”
裴庭礼半步不退,手摸上女人大腿用宽厚略显粗糙的手掌掌心摩挲:“还不是时候,乖一点殷小姐。”
殷灼华俏脸一黑,啪一下打掉男人作怪的手:“我不乖!”
对上那双碧绿危险的眼睛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不仅骂人还挑衅: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我跟你讲这一招没用的,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体贴懂事的小娇妻,
我到叛逆期了!我要做一个叛逆的小娇妻,各种逃各种跑然后一胎好几宝消失几年再回国的那种。”
谁十几岁情窦初开少女怀春的时候还没看过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带球跑的豪门,她熟,套路她都懂。
裴庭礼:“……”良久,扶额、无声闷笑。
殷灼华:……好气哦。
第二天,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
裴庭礼给殷灼华找了点事做,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买了一盒扎头发的小皮筋给殷灼华,
然后……
今天裴氏集团大厦所有员工情绪格外的亢奋,尤其是在大老板办公室这层楼的员工。
你听——
“大老板扎了高马尾,大老板扎了高马尾!”
“绝了绝了绝了,这事我能跟琳达她们说三个月!”
说话的女员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