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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
裴庭礼在穷奢极欲接待从欧洲远道而来的客人,威廉集团年过80的大老板和他最小女儿。
“庭,没想到你的真的能站起来了,祝贺你……你父亲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见面少不了寒暄,和劳伦比起来这位大老板为人处事更圆滑,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自己还要了人家儿子半条命,裴庭礼还算客气。
“谢谢,父亲的身体很好您还是一样……”
接下来说的无非是一些商人间你来我往的客套场面话,而在两人谈话的过程中,
跟着父亲过来的劳拉一直看着裴庭礼,事业成功且英俊的男人在哪都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她是个女人,所以也不例外。
雅间灯红酒绿,今晚不是谈生意而是威廉一方来求和的,
裴氏产业中心转移回华国也不过是近30年的事,而裴氏在欧洲发家扎根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而在欧洲与华国国情不同的环境下,裴氏发展的何止明面上的生意。
加上殷家明面上的打压,
以及盛烈仗义帮兄弟暗地里的打压,威廉集团可谓是三面受敌。
“我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做以和为贵做生意更是如此……”
虽然是求合但大老板的姿态没有放得太低,毕竟威廉集团也不是空壳子。
裴庭礼也没有给人难看,劳伦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应有的代价没必要将人赶尽杀绝,
再者威廉集团在欧洲商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把人逼得太紧欧洲那边的政府也不会放任不管。
现在收手,
卖对方一个面子让对方欠这几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一方想求和一方友有意给对方台阶下,很快一拍即合,
生意人事谈好免不了要喝酒,何况本就身在灯红酒绿的场所。
“庭,来一根?”
大老板接过女儿点燃递过来的雪茄,吸一口吐出烟雾后,朝裴庭礼扬了扬雪茄示意。
劳拉抓住机会,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新的雪茄来到裴庭礼身边,
梁渠都来不及拦,劳拉的手已经搭上裴庭礼的肩膀,手指顺势勾起裴庭礼落在肩膀的一缕金发。
“庭,初次……”
一句完整的话来不及说完,搭在裴庭礼肩膀的那只手就被梁渠还算绅士地握住移开,
而被劳拉勾过的那一缕金色长发,再次孤零零地落回肩膀。
梁渠很客气:“不好意思劳拉小姐,我们先生不喜欢有人靠近触碰……”
这边梁渠还在说,裴庭礼已经从皮革沙发起身朝看过来的大老板道别:
“抱歉,我恐怕要先离开。”
大老板很不解:“hy?”就因为劳拉碰了庭的肩和头发?
庭有洁癖他有所耳闻,但仅仅是这样会不会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