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本就是暴利,打个比方十块钱一包的香烟。在末世中相对于一线大厂华新厂的职工,一个月七七八八算下来工资顶天千多块。这十块钱一包的香烟,绝对算是奢侈品了。
可就是这样的一包香烟,成本不过两块三块。贩烟团伙拿到手的价格也不过是五块,可他们再一转手七八块,立马就能消没了,完全供不应求。
烟草在战时尚且是通硬货,在末世中同样也不例外。但是这一类价格较低的香烟,并没有占据贩烟团伙的收入主要来源,最多只能算是团伙打开市场的重要途径。
真正让他们能够搂钱的,是那些商店里很难买到的高档香烟。虽然货源有限但利润极高,完全的卖方市场。
比如说末世前一些价格超百元,烟草限价后转内供的例如檀香和天下。这烟在各大烟酒店想要买到都很困难,毕竟价格十分昂贵甚至于难辨真假。
而这个贩烟团伙拿到手,不过六七十块钱一包。再联系买家出手,最低也得卖到一百二。一包的利润就超过所谓廉价香烟一条。而两者结合在一块儿,这么一个贩烟团伙每天进项便数万,除去给上面打点,小弟分钱,老板每月能够挣到手最少也有三四十个。
像城北这个贩烟团伙已经做了一年多,也算是在业界掌握了一定的知名度。他们卖出去的高档香烟相对而言货源较正,信誉也比较好,所以完全不愁销路。
但路上跑的就是这样,你挣钱多了,无论你来钱渠道的好坏,总会有人眼红你。这一团伙也坚决执行客人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的战略方案。
他们这一行当需要往上进贡的其实极少,毕竟买烟送礼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但能够掌握渠道,并且做得长久的并不多见,在形成了商业合作关系之后,甚至是一些城邦工作人员在必要的情况下,也会给他们开绿灯。
所以他们主要面对的威胁,就是那些同样在路上跑,但是仍旧渴着,生冷不忌的饿狼。
而城北这个贩烟团伙也很有意思,他们除了老板之外,年龄普遍较为年轻。如果按照路上跑的算法,他们正处于峥嵘岁月中的金色年华!
从马仔到带队的,年龄基本在二十二至二十六周岁之间。褪去稚气,保持敬畏,用起来也要比那些初出江湖的小崽子更加顺手。
因为他们的老板曹进是一名三十五岁的退伍军士,所以团伙中基本也都是优先招募退伍军士。
这群人都掌握一定的格斗技巧,办事扎实,下手够狠。不过十几个人的小团队,在城北无数次将那些朝他们伸手的饿狼打退,打怕,打死。
曹进是一名十分有头脑的领头人,在挣了钱之后他全部转投实业,在城北开了一家两百多平的便捷超市,以及两家便利店。
不图挣钱多少,主要用于给团伙内的众人们有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再用工作拴住他们,防止闲的没事儿干,一窝蜂的跑出去作妖。
除此之外,曹进偶尔还会接一些类似于曾锐这种拿钱办事儿的小活儿。但他只出面接活,不参与分钱。
当他将价格谈妥之后,大多是让办事人将钱拿给祥子与细刘两名带队的,让他们自行分配。
他很清楚大家跟着他干,本就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图的就是让荷包能够鼓起来。所以但凡有靠得住,接的起的活儿他都会酌情考虑,下分下去。
对他而言这也算是一种保持团队战斗力的练兵,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正是有了这样的一名领头人,才使得城北有这么一伙名声不显,但战斗力十足的贩烟团伙。
今天带队的鸭舌帽,正是曹进团伙中其中一名带头的祥子。
人家一伙在城北名不见经传的小团队,效率愣是不弱于曾锐这虎b五人组。
曾锐这虎b五人组中,曾锐本人是从无人管辖区硬生生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