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掌上黏糊糊地满是鲜血。
易达情绪十分激动地一跳起来,惊恐的喊道“我这脑袋上咋还来事儿了呢?”
接着往地上一倒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口唇微紫,额头上还在往外渗血。
有过酒精中毒经验的曾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
连忙大声喊道“我艹!赶快叫索阳送医院,这踏马快给自己整死了!”
“这都啥玩意,你说你不能喝,跟我装啥王8犊”
那一边,瞧着易达把自己吓躺下了的小虎,酒劲上涌嘴上仍是不断嘲讽。
谁知道说着说着,他自个也往地上一倒,嘴里吐着白沫子,整个人不住地哆嗦。
这下可彻底急的曾锐张鹏大虎三人上蹿下跳。
“这都什么玩意,喝点b酒命都不要了呢?”
曾锐十分烦躁地一边搓着脸蛋子,一边快步走出包厢。
五分钟之后。
索阳与曾锐,分别开着两台车前往了离这儿最近的城北第六医院。
紧接着易达和小虎,几乎同时开始了抢救。
大约一个小时,小虎率先被推出了抢救室。
又过了半个小时,易达也被推出了抢救室。
“这末世以后,连酒精中毒的都少。你们这一来就来俩?还是喝啤酒喝成这b样,我也是服了,大户人家惹不起惹不起。”
主治医师摇着头走出了抢救室。
“医生您好,我这两朋友都没啥事了吧?”
曾锐走上前去,将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小红包打算插入医生的白大褂里。
而主治医师直接制止了曾锐的行为,并回了一句“我这也只能治成这样了,慢性胃炎这两人是跑不了了。至于这钱呢,你留着上楼打给脑科医生吧!”
“医生这喝个酒,怎么还得看脑科呢?”
曾锐一头雾水,明显是没有领会医生的意思。
“你这两兄弟躺手术台上,打着麻药嘴里还一个劲的哼哼,来来来咱俩一块儿奔着火葬场前进,谁不喝谁儿子。把我们那实习小护士口罩都给笑地上了。来,小伙子你再看看我!”
主治医师望着曾锐,摘下了医用kn95的一次性口罩。露出了一张中年男人特有的沧桑面庞,指着自己的脸问道“小伙子,你瞅着我像老妹儿吗?你这哥们死活拽着我的手,跟我说,老妹快给哥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