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虎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后来高中毕业后,直接就让当时我们城北最红的大哥,吴海收入麾下了。后来吴海渐渐就不在路上跑了,刚巧叶磊有一个兄弟叫他一块儿支点其他的买卖。叶磊就从吴海这里拿了点钱,自己当起了老板。”
“你别墨迹,直接进入主题行不行?”看着大虎整的跟说评书似的,曾锐稍有些恼火。
“行行行!叶磊干的就是催收公司,结果有一次他跟那兄弟俩人去万户街收账,没收明白,那一场血案也就爆发了。我也是听说,既然白哥清楚这剩下的事儿就让白哥讲吧!”
大虎早就巴不得将这个烫手香芋丢出去了,自己这不花钱就能摸肉。不比替人家在这吹牛b,可能整不明白还得挨顿揍强嘛!
“后来也简单,俩人让好几十号人围着砍。听治保的说俩人被逼在角落里,一些小的剐蹭都不算,光缝针的就有二十来处。大冬天,俩人身份的大袄子都让人砍成了碎布条。”
白奇接过话头说了起来。
“不是,我有点没整明白昂!俩人被一顿砍,这事儿怎么就能吹牛b呢?”曾锐用手撑着脑袋,挺纳闷地问了一句。
“因为治保赶到时,叶磊那兄弟当场就死了。”
“这不很正常吗?也不是铁人,谁被这么砍不得死啊!”曾锐满不在乎地回道。
突然,白奇语出惊人“对伙现场也死了一个,其他受伤的被拉医院去。当晚就死了仨,第二天一早医院宣布抢救无效又死了四个!”
“他跟他兄弟,总共俩人,一条命换了八条?”曾锐有些惊愕地回道。
“要这么说,那踏马还真是个狠茬子。”张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虽然是对伙先拿的家伙,但这事儿毕竟影响太大了,性质太过于恶劣。包括连法院也不好裁定这究竟是故意伤害致死,还是防卫过当。要说是防卫过当,那民众的呼声又不得不考虑。要是判故意伤害致死,那八条人命,叶磊这命指定捐了。”
白奇说的有些渴,端起杯子小抿一口后接着说道“后来还是他那个大哥吴海牵的头,我家里也稍微找点关系,才维持了正义的判决。最后关了不到两年,就放了出来。”
“有这个战绩,在哪干都能镇住场子,他这么干起了这个呢?”曾锐十分不解。
“他呀,一开始出来就说自个不在路上跑了。要给父母一个温馨的家,吴海让他去自己公司他不去,我让他来我这儿他也不来。结果顶着一个劳改犯的名头,尤其还是背着八条人命!外头正经工作,压根就没人敢要他。”
说到这儿,白奇稍稍停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很快又说道“后来也不知道谁跟他出的主意,让他去带姑娘。说这活儿既安稳,也能够挣着钱,他就一直干到现在了。因为这人实诚,从手底下四五个姑娘,一直干到现在手底下四五组姑娘,同时担任着几个小ktv的嘉宾工作呢!”
“也就是说我们这位合作伙伴,这个励志故事的主角,也算咱城北海河分区一代传奇鸡王呗?”
曾锐听完故事,斟酌半响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啊!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没错!”白奇挺尴尬地回道。
“啪!”
曾锐使劲一拍白奇的大腿,显得十分给面儿的答道“你白哥都介绍来了,咱尽量统一战线呗!你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这儿都行!”
白奇捂着大腿,忍着疼脸色涨红地回了一句“那我就谢谢伍老板给这个面儿吧!”
望着叶记团伙这群人,白奇是真抓狂。个顶个的彪呼呼,瞧着个大哥挺明事理的,结果一唠起磕来也是个虎b。
见正事谈完,白奇特意往边上挪了点,也算是和曾锐保持了些许距离。搂着怀里姑娘,顺着音乐的节奏上下其手,也是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