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就这样的弟弟,被对伙抓走了,他有多着急,不用多说,郭华自己也明白。
面对电话那头咆哮的郑眉,郭华有气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吞,眼下到了罗挚旗面前,他愤怒的程度可想而知。
“你手上握着判官笔,谁生谁死你说了算?”
罗挚旗低头伏在桌前笔走龙蛇,语气随意地问道。
“罗挚旗你这么玩过线了,知道吗!”
“过线?线是谁划的?”
“祸不及家人,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朝我媳妇对郑开动手算什么本事?”
郭华越说越气,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的抖动。
“祸不及家人?”
罗挚旗抬起脑袋,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郭华道:“你还有脸和我说祸不及家人?你动文伯妻子的时候,为什么没想着祸不及家人?”
郭华出言反驳道:“文勇他媳妇不是我动的!”
“呵呵!”罗挚旗冷笑道:“不是你动的?那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手下那个叫阿奎的人到哪里去了吗?”
“呃…”原本还声声咆哮的郭华就好像忽然被人硬生生扼住了喉咙,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文伯妻子遇害的那天晚上,阿奎确实没有去医院,但是就埋伏在罗家庄园附近,为的就是怕盛怒之下的罗挚旗朝自己出手。
他买通了庄园外的物业保安,就等着罗挚旗发难时,保证自己手中还能有一张分量足够的底牌,以便于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但是这种情况,他又怎么可能对罗挚旗说呢?
罗挚旗将手中的笔轻轻放下,语气却极重的问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口口声声说我过线了,却又搞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文勇的妻子,不是我动的手,那跟我没关系!”郭华即便拿不出任何证据,但还是试图努力辩解。
“啪!”
罗挚旗将一张高清照片一巴掌拍在了郭华面前,照片中清晰的记录着那神似阿奎的半张侧脸,以及耳垂下的印记。
“你自己看看这张照片!你自己看看这踏马是不是那个叫阿奎的,你还有什么脸在这跟我逼逼赖赖?”
罗挚旗越说声调就越高,说到最后更是拍桌而起,以怒发冲冠之姿瞪眼怒视郭华。
“踏踏!”
郭华身后的四名西装大汉近乎同时向前一步,瞬间一股压迫感向罗挚旗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