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袁承说话的时候神态很平静,云淡风轻,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一般,轻松闲适。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黄有贵犹豫再三后,看着袁承的眼睛问了这么一句话。
“可以,明天早上之前,如果你有想法要加入,可以找老李要我的号码。”
袁承说完没有任何停留,转身便朝门外走去,可谓是相当果断干脆。出门时,还不忘替黄有贵将门顺手带关上。
坐在已经满是被虫蛀小洞的破旧办公桌前,黄有贵思索了许久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包专门发给监管人员抽的芙蓉王,撕开锡箔纸,熟练的点上一根吞云吐雾。
他已经戒烟快两年了,没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单纯的穷,实在抽不起了,为了维持货场的运转,他已经拼尽了全力。
但今天,面临可能是继他入狱后,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次选择,他发现自己憋不住了。他需要好好的抽根烟冷静一下,整理一下思绪,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往哪儿走。
不过黄有贵并没有真花上一天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他也没有一天的时间供他思考问题,就在他坐在办公桌前发愣,合作商第二次打电话出言不逊的要求他在今天结清尾款终止合作后,他便毅然决然的拨通了自己贵人老李的电话。
人活着大部分都注定平凡,更有甚者的窝囊一世。可自己凭什么就一定要活成哪样呢?自认为见过太阳的黄有贵,最终还是选择了不甘于平凡。
…
另一边,看完资料的曾锐在电话里与罗挚旗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交流。
罗挚旗也不赞成曾锐在这种时候和李枭开战,一来实力本就不对等,二来时机也不合适。
若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条也占不上的话,这场仗不打也罢。
罗挚旗的观点,曾锐并没有反驳。他其实也就是提前告诉罗挚旗一声,自己有这么个想法,也算是让他提前有点心理准备。
做完这一切,曾锐叫上易达主动联系起了福超和志阳这两位新加入光年的小兄弟了。
自从两人入伙起,大家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进行过一次谈话,毕竟人家在城北郊工地那次,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诚意和魄力,也算是交过投名状了。那就算不搞什么入门仪式啥的,见面礼啥的总归还是该送一点的。
更主要的是,光年人少,坎巴又无心在这方面继续下去,曾锐和易达也是时候和两人好好谈一次,然后委以重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