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针对郭叔,或者是各位长辈谁的意思。但我还是很想说一句,能够将公司每年预计成本压缩一半,哪怕是换做让我来,我自认为也做不到。那我给叶记团队开出的价码,真的算高了吗?”
罗挚旗话语流畅,先抑后扬。这台词,他早都已经准备好了。等的就是在例会上,将憋在心里的那一口恶气,狠狠地发泄出来。
公司高层将目光集中在了郭华的时候,而以往早都吹胡子瞪眼的郭华,竟然十分罕见地低着脑袋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行了昂,你差不多得了。办成一把事儿,你还得让叔叔伯伯连带你爹一块儿给你磕一个昂?”
罗正泰半开玩笑打击着罗挚旗的嚣张气焰,事能成,成本也能够有所降低。这当然是好事儿,虽说是曾锐去谈下来的,但人家肯定也是冲着腾泰的名儿,再说节省下来的成本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这总是错不了的!
罗正泰在公司例会上,一向是以严肃认真的态度对待,几乎没有开过玩笑。
而底下这群老狐狸,一见罗正泰今儿这态度,都能猜到老罗是真为自己儿子办的这事儿高兴了。
“罗少爷这事儿办的确实漂亮!”
“这么一算下来,面有了,钱也挣着了,确实不错!”
“看着小罗这么多年,最近办的这几把子事儿,是真长大了啊!”
人靠人捧,尤其是在有人带动的情况下。整个会议室里甭管是老一辈腾泰人,还是青壮派都清一色的夸了起来。
场面整的十分热烈,老罗冲着众人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继续周例会。”
半小时后,例会结束众人散去,罗挚旗单独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望着走进办公室的罗挚旗,罗正泰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问道“怎么了,还有事儿?”
“伍叶找我了,问我要人。”罗挚旗直接进入主题。
罗正泰放下茶杯,头也没抬随口回道“给不了,事儿从钱上找补吧!”
“他说的挺硬,事要没个交代,和腾泰的合作就到此结束。”罗挚旗干脆地说道。
“呵呵!”罗正泰笑了笑,望着罗挚旗玩味地说道“他话说的再硬,不还是个办事儿的马仔吗?为了一个马仔,你让我把出生入死多年的华子交出去,你让我怎么跟他死去的大哥三弟交代呢?”
罗挚旗沉默不语。
“我腾泰不是靠着他伍叶起来的,要不是有你这么一层关系在,你说我用得到在乎他这么一个无人管辖区来的小亡命徒吗?这是帮你办事儿的人,怎么交代你自己解决。等你接手了腾泰,大小事务难道还让我帮你想办法吗?”
罗正泰拿着电子烟,大口吐着烟雾。
“这么说,会寒了底下办事人的心。”
罗正泰吞云吐雾了好一会儿后,将电子烟放在桌上,说道“我说了,人交不了,这事儿用钱给他一个交代!儿子,凡事儿都得固定的价值,钱走咱爷俩的账,事儿到这儿就结束了。出去吧,我还有事儿。”
见父亲下了逐客令,罗挚旗站在原地半响,只得迈步离开。
从无人管辖区出来的叶记五人,在热带雨林里待了整整两天。头天去,享受了一下传说中的帝王服务后,又在热带雨林里开了两间房,蒸蒸桑拿洗洗脚啥的。也算是洗去了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倦,第三天夜里才返回租住的小院。
并再次商议,明儿一起来就在海河区找一靠谱的地儿,重新安家。
第二天一早,张鹏还在晨练,曾锐也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
小院外发动机的轰鸣声就传到了曾锐的耳中。
曾锐擦了把脸往门外一走,刚好瞧见从大路虎上跳下来的罗挚旗,罗挚旗身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