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憷。
再加上麻将馆老板死摁着自家孩子的伤势这一个点儿,他彻底有些慌了。
连忙走上前打着圆场道“这位兄弟,钱,我们还是可以谈谈的!”
“谈?你早干嘛去了!整了这么一小崽子出来给我们上眼药?”麻将馆老板装腔作势厉声道。
“哼!”油哥夹着包就站在那,不屑一顾地望着曾锐跟王喜。在他看来,只要自己人到了,那这件事儿不成也得成了。
“把信封放那!”曾锐指了指床头柜,望着麻将馆老板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拿三千块钱麻溜滚蛋!要么,你现在把能叫的人全给叫来,咱俩好好捋捋。”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道“趁着现在我还愿意出三千,你说大不了就转个学,我拿这钱请教育局的领导去吃个饭,他不香吗?”
曾锐初来乍到,在海河分区时间也不长,要说能自个就把喜哥孩子转学的事儿给办了,那属于吹牛逼。
但他办不了,有人能办呐!二手车行的老赵,典当行的金老板。这些自从光年开门以后,就把这儿当家的优质客户。
与曾锐叶磊等人的关系都处的极好,有道是朋友多好办事儿,这两人也是深谙此道。真要给喜哥的儿子办个转学,无非是欠个小人情,以后来往走动也不缺机会还。
麻将馆老板一时有些哑口,毕竟他之所以笃定无论自己如何狮子大开口,王喜都会应下的主要原因还是王涵还得继续在这个学校读下去。
可如果真像面前这小年轻说的一样,给王涵换个学校,那自己所想的一切可就都鸡飞蛋打了。
“小子,打人你还有理了?你要是不接受调解,我随便找点关系,能给那小崽子扔青少所改造去你信不信?”油哥冷冷说道。
这也是油哥这一类具备一定社会经验老混子的固定招式,一唬二吓三摆场。
先是出场一定要给人一种震撼,即便不能完全把人给唬住,那至少也要让人留下个不好惹的第一印象。
第二步则是试图用自己的所谓关系来恫吓你,让你知道梁子越结越大是什么样的后果。一般的小市民多半在这一步就已经缩缩了。
第三步则效果最好的一步,也是老混子们赖以生存但最不愿意用的。那就是直接把各路牛鬼蛇神的阵型给摆出来,以彰显自己的能力。
但光是群演还得要出场费吃盒饭,更何况是这路上跑的小地赖子,这一招虽然接近百试百灵,但没有几个真乐意用上的。
毕竟成本太高了,与他们“向钱看”的初衷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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